谈莫看他俩在前面你来我往，指了指自己和陆谦说：“我俩是透明的吗？”

        不过，他看着旁边跟着的江静姝，皱着的眉就没松去过。

        “无聊，好奇。”江静姝答。

        陆谦分析：“也没有可能，或许他认为发信息的可能就是江静姝本人，找个人少的地方也好方便他应对。”

        “实验楼平时不是上课的话没什么人去，他是想打架？”谈莫猜测。

        再孤傲的女人也改不了八卦的本吗？原也叹气，抓着江静姝的手腕警告：“你得记得一直跟在我边。”

        陆谦抬手捂住了他的嘴，示意他往看。

        “来吧，吧。把老的鸡巴了，你先来享用，”他语带调笑，“待会儿我再去江静姝，给你们俩妹花拍个小视频，看你们两个贱女人还敢不敢不听我的话！”

        陆谦给后的两个人了个手势，让他们一起过来看。钱杰楚是来了，但是他手里还抓着一个人。

        “苗虹欣，我没时间和你再磨去了，你到底为什么临时反悔？”

        他们从后门过，所有窗帘都被紧紧拉上。谈莫还特地绕到对面窗看了，同样是密不透风。整个教室像围城似的筑起的墙，他们什么也观察不到。

        钱杰楚的回复隔了两天才发过来，他条理明晰，先是表达了自己对于这条短信的不解，询问他有什么证据，再是诚恳歉了自己在江静姝问题上的误会，他并没有故意设计的意思，是真的以为她作弊了。最后，他还提想和发短信的人见一面，希望能解除双方的误会。

        原也也不反驳，拍了她的就算完了。

        谈莫望着陆谦的两只里都写着悲痛绝，陆谦躲过他想要靠近的手，冷酷无地驱赶：

        苗虹欣发了类似呜咽的声音，也许是想到了什么，钱杰楚愤慨又快意的话没有压抑音量，清晰地传他们的耳朵。

        本来以为发了条短信就足够给他造成威慑力了，没想到钱杰楚心态看上去十分稳定，原也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去看看再说。

        苗虹欣没有回答他，继而是钱杰楚气急败坏的声音：“行，不肯说是吧。”

        “这不是苗虹欣？”谈莫睛最尖。

        谈莫等得困，这会儿正是他盖着被睡觉的时间，他了睛建议：“要不我们先屋去睡会儿？那傻不―唔！”

        *

姝，“你学你的习就好。”

        “当然是你来，”江静姝用一种理所应当又莫名其妙的表看他，“不然我要你有什么用？”

        所以她还是好奇的。

        “星期四中午午休的时候，在实验楼那边。”原也把手机摊开放桌上给他们看短信。

        附中的学生们虽然也会因为成绩的好坏产生这样那样的事，但这种纯粹的经过设计的恶意江静姝还是没有经历过的，况且单她看钱杰楚那样，怎么也不会觉得他是这样的人。

        “贱女人，行，你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江静姝也是个贱女人，你知她还发短信威胁我的事吗？”他话语一转，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还以为我没发现，我是不知她哪里听过来我以前的事，但她今天敢来，就别想这么容易回去。”

        不过因为实验楼这一块都是老教室，隔音效果得极差，谈莫贴着门窗前后仔细听了听，发现他们站的位置离后门很近，于是一行人都站在后门边上听里面发的动静。

        他好像是用力甩了苗虹欣一巴掌，因为江静姝觉自己听见了啪的一声响。

        “他拉她来什么？”陆谦也纳闷，“她也打不了架啊。”

        实验楼平时就没什么人，更别提午休的时候了。原也他们提前了半小时来，就是想看看钱杰楚要搞什么猫腻，但是十分钟过去了，连个人影都没有现。

        “别沾边。”

        原也直觉不对：“去看看。”

        先是哐当一声响，再好像是膝盖骨着地的沉闷声。在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之后，他们才听到钱杰楚的声音。

        陆谦表示是的。

        苗虹欣那长到遮住睛的刘海这时候反而成了认她的标志，她被钱杰楚一路拖着了理教室的门，一副任人宰割的样。

        “你来嘛？”

        他们约的是在一楼的理实验室碰面，但原也他们先是上了二楼。往实验楼来的路只有前后两条，他们分了两组趴在栏杆观察等着钱杰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