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
「有。」被名的男人不敢造次,乖乖答声。
「没说什么,要我先别让爸知而已。」
知了还没反对?
「你休假不回家休息,特地跑来学校找我,就为了问这件事?」
语落,顾信之乾笑了两声,试图缓和太过严肃的气氛。
「反正事就变成这样了嘛!」
顾信之走至沙发前落座,疲惫地伸了个懒腰。
顾信之立刻开贴文方的留言,了一会,终于找到了张正面的照片,开仔细审视了一会,却觉这张面孔似曾相识,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知个鬼?
「不然呢?」
「我上次都还没清楚对方的底细,结果就冒这种爆料,不就好险你平时刑法女神的形象维持得够成功,有那么多学生替你说话,否则要是让媒知,记者把贴文抄一抄再加油添醋写成新闻,传到爸妈那里,你还用活吗?」
空气沉静一瞬。
他也不想啊!
一听见这话,顾信之差从沙发上起来,「妈知?你跟她说了?那她说什么?没反对吗?」
谁叫他该死地没套。
她叹了气,把手机交还,在他接手时解释:「我们没有同居,那天只是陪他去买东西,顺了晚餐给他。」
谁知和那个姚倩说清楚的隔天,科室又为了替主任庆生去ktv唱歌,然后歌唱一唱,酒喝一喝,隔天醒来他边又躺着她。
「你跟那个姚小还好吧?」
他一脸无谓地摆了摆手,「反正等她玩腻,这关係就会结束了,你用不着心。要是真的被告了,我也会跟你说,反正你那律师袍买了也没穿过,拿来穿一也好。」
顾信之原本还想如法炮製,结果这回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被人逮个正着。
连续两次都喝到断片失忆,顾信之本连自己怎么走这饭店房间都不记得,天晓得他到底表现得怎么样?
顾怀之不想理他了。
「妈知我和周奐的事。」顾怀之淡,开信箱开始收信。
「周奐。」
既然跑不了,他只好着问她需不需要他负责,谁知那女人竟提了这种提议,他当初听到也是不可置信,甚至认为她是不是前一晚撞到,把脑给撞坏了?
顾信之追问,「所以你们还没上床吧?」
「你跟姚小怎么了?」
姚倩慵懒地支着额,躺在床上笑望他,「你要是一走了之,我就去警察局告你侵,昨天晚上我们用掉了很多保险套,甚至最后一次你还没套,我不愁没证据。」
女人气结,实在难以啟齿。
于是他当机立断拒绝,衣服穿了就要离开。
「妈知他是在什么的吗?」顾信之单手托腮,专注思索,还不忘要发问。
「不是啊姊,你弟我是妇產科医生,我不能睁睁看你得??」那个病字还来不及说,就又被赏了一计横,险些失言的男人立刻改:「看你未婚怀孕吧?你们有防护措施吧?安全行为很重要的,你说是吧?」
顾怀之没好气睨他,这人就会装可怜。
这年,妇產科医师宣传卫教还宣传到大学教授上了,真是心公益又善尽社会责任,要不荐举他选模范市民,再顺去朝阳医院的评鑑专区给他写两句好话?
怪了,太怪了,分明有问题。
妈不是一向最听爸的话,凡事都依他的吗?
「姊,你说他叫什么名字?」
等了一会没听见声音,顾怀之稍微抬,就见那一脸心虚的影,她立刻缓手边的工作,瞇起,「顾信之?」
为了保全自己的名节,顾信之只得答应。
这年的妇產科医生都还正常吗?
顾信之牙一咬,豁去了:「我们现在是砲友。」
这名字他好像也在哪里听过??
听闻,沙发上的男人狠狠一震,默默低了。
过去就他家老妈最急着要把姊嫁给门当对的男人,怎么这回知姊自己找了个男朋友,却吭也没吭半声,反而还要她瞒着爸?
「知。」
「呃、就??那个??你知的??嗯。」
苦思无果,顾信之烦躁地嘖声,闷着声碎念。
顾怀之笑不笑地看他。
听见这意料之外的吩咐,顾信之倒觉得奇怪了。
姚倩却笑得嫣然,「我觉得你表现得还不错,在我腻了之前,我们就这样吧。」
顾怀之没好气,「那个是哪个?」
「??」
顾怀之:「??」
「就什么?」
哎,他不了。
别让爸知?
「顾信之!」顾怀之不敢置信地瞠目,气得直接从椅上起来,厉声责问:「你们两个在同一间医院上班,甚至还是同一个科室的,你怎么能同事当砲??」
连续值了两天班,交班前还开了一台刀,到在都还没吃饭。你看,我都瘦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