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好好回去工作吧。”
他还没跟孟朝正面承认过自己的癖呢,她就敢在私里这般调笑他,要是她知自己就是那个“鹊桥仙”,甚至还乖乖穿上她挑好的趣衣来到公司,还在她面前装一本正经的样,真不知她要怎么羞辱他。
如此熟悉的语气,孟朝和Dew的两个份重迭在一起,虚拟的网络与尴尬的现实纵横交错,他似乎觉到有什么危险却迷人的东西冲脱了她伪装的外表,一寸一寸向他近。
“丧失了老板这么大的客!我好心痛!”
“如果是工作的事,在办公件上和我说就好。”
算了,这次就放过他吧。
她看到了。
孟朝往保温杯里抓了一把枸杞,打开了开关。
一整杯咖啡,一滴不漏地全喂给了许秋白的西装外套。
许秋白紧握住手中的咖啡杯,咖啡来有一阵了,可他却觉得手好像被到了一样。
这么贱。
孟朝捧着保温杯,刚准备走,许秋白却如惊弓之鸟,以为她要什么呢,两个人一退一,“嘭”地一,撞个满怀。
和那次在电梯里一样,密闭的小空间,只有她和他两个人。
他生了一张眉目如画的脸,却很少笑,此刻只是嘴角微勾,似有某种冰雪消般的明媚。
孟朝作西捧心状,夸张地表演:
许秋白抬就想走,孟朝却叫住了他。
孟朝扒人衣服的速度实在太快了,许秋白压就来不及阻止,等到他反应过来孟朝了什么的时候,他和他半湿的衬衫,还有在白衬衫若隐若现的衣轮廓,就这么暴在她的前。
孟朝愣了一,中有一闪而过的惊艳。
孟朝的神迅速从惊讶转为兴味,她一手保温杯,一手西装外套,笑嘻嘻地对他说:
孟朝像是被吓到了,表现她这个年纪的实习生该有的青涩与无措,她一脸歉意地绕到许秋白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帮他脱了西装。
她猜到了。
“老板,我不是故意的……天啊,你的西装,是不是很贵啊?我怕我赔不起。”
“我回办公室换一套就好,不用你赔。”
“秋白,你好像一直没有联系我哦。”
许秋白顿了一,问:
“除了工作,我们还有什么能聊的?”
许秋白紧张地盯着她,有些害怕她立刻将自己与“鹊桥仙”联系在一起。
“有些人表面上很正经,背地里却玩很大。”
“老板老板,真的不好意思,我先帮你脱来,里面的衬衫应该还没湿……”
许秋白有些无奈还有些庆幸。
该死的!怎么就没有个人来茶间?非要他和孟朝在一起独这么久?他都觉得自己要不能呼了。
许秋白瞪了孟朝,暗骂她这个小财迷,把咖啡泼老板上,想的一件事居然是赔不起。
“那,如果不是工作的事呢?”
她一定会很看不起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