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安静了会儿，开问：「……我不能就这样过一生吗？」

        清尘苦笑：「他们确实不需要，待在这皇城里也没多少危险，说穿了就是金银华贵的鸟笼，安逸又丽。」

        炎业看见两人，空问：「如何？清尘没欺负你吧？」

        提起宵的事，炎业又臭着一张脸，说：「不可能！」

        「……你们到底发生过什么？」炎业听得愣住了。

        「……您为何如此关心我？」

        冽低垂着，玩着手指，说：「也许冽没资格说什么，但是二主最后连命都想交给大主……我求着大主救他，而大主也拚了命地救他……」

        「而你同时也不满意只是安静地待在他们边。」清尘看向冽，说：「你有想的事吗？」

        冽垂，说：「但是他们就算碰到烦闷的事也不会向我倾诉……」

        冽想了想，说：「冽是笨，只向大主学了剑术和解咒，向二主学了法，冽想保护他们，但是他们不需要。」

        奉和宵去工作了一整天都没来梓丁脸，傍晚时才一起现在梓丁中。因为冽说的话，言业才没有继续为难宵，但气氛仍然显得有些尷尬，不过相比针锋相对已经好上许多，奉、宵和冽乾脆装作没读懂空气中的尷尬，试着装作和乐的样过了之后的时间。

        「你是一个好孩。」

        言业一行人打算在皇城待上一段时间，因此奉将三人安置在一专门待客用的殿之中。

        冽也因为言业他们留在这儿，白天几乎不用受他的两位主折磨，虽说夜晚就不一定了，但为了避免第二天麻烦，两人也没有得很过火，几乎就是把惩罚分批执行，惩罚得并不重，除了鞭以外——奉和宵除了惩罚冽时很少用鞭——几乎像是平时的调教，但冽也努力地找回先前的觉，两人乾脆就这么放过冽了。

        「您和上皇陛……」

        「你是他们的隶吧？比起把不好的心带给你，向你寻求藉不是更好吗？你们的关係是这样的吧？」

        「唔……」冽红了双颊，他扬起手掩着脸，总觉得自己的表一定很奇怪。

        冽心想真是个好时间，乖乖地走过去，面对奉爬上他

        「看样，他们应该对你不错，这样我就放心了。」清尘微微一笑。

        两人走回了梓丁，仍是闹的样，炎业乐呵呵地与孩玩成一片，调教师阻止着比较的几个失礼的事。

        「……那么他们需要什么？」

清尘率先开啟了话题，看见冽古怪的表，哈哈笑：「炎业也麻烦得要死，他们就是在上，得天独厚，要什么有什么，任得很。」

        冽想了想，决定去找他的大主一件事——上他的大主。他一直找不到时间这件事，他觉得在宵面前求奉这件事实在有些诡异，也担心他的大主会生气，便一直拖着。难得他的二主什么事都没对他就先睡了，而他也还不想睡，乾脆去找还在寝室外的书房工作的奉，就算不成陪奉也好。

        「那就好，我虽然讨厌那傢伙，但不讨厌你。」炎业哼了一声。

        奉抬起，稍微将椅往后退，拍了拍自己的，说：「刚好完了，过来吧。」

        冽愣住了，清尘逕自往前走了一段距离，说：「回去吧。」

        冽作为隶的日算是回归正轨。

        一日，宵因为理较多的工作，洗完澡便疲倦地睡着了。

        冽挥着手，打算蒙混过去：「对不起，请您别在意！冽只是想说，他们现在相当好，您们可以放心。」

        「能，但是你想吗？」清尘抬看着天空，说：「世界很大，你不觉得这个皇城很小吗？」

        「你以为奉为什么会叫我乾爹？」

        炎业抓了抓，说：「也许哪天会原谅吧。」

        冽连忙挥着手：「怎么会！和清尘大人聊天很开心……」

        「大主，二主睡了，冽还不睏，想陪您。」

        「谢谢您！」冽知这是炎业最大的让步。

        「你得自己思考，或是与他们沟通。」清尘拍了拍冽的背：「没有特别想的事，安静地待在他们边也没什么不好，有些人也是在家里支撑着家庭，也许你陪在他们边对他们已经是莫大的帮助。」

        冽有些苦涩地笑：「那个……要怎么样，您们才能原谅二主呢？」

        冽垂帘，轻声说：「我不想离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