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勉为她的回复而开心，又为她即便有功夫秒回也不想着给主动他发消息而觉得心。他从来都不喜患得患失，长吐气，命令自己专心题。

        “嗯…….”蒋素秋对儿心上人的兴趣转瞬即逝，她支着巴：“那我不问是谁，反正我也不认识，你自己把握尺度。”

        孙燕姿《180度》~

        成欣然几乎是秒回。

        这就有离谱了。

        “看看这题。”

        蒋素秋放心来，至少他没去社会上结交不正经的人。

        这一等等到七半，以蒋素秋炒油锅底差把锅烧穿结束。最后还是陈勉收拾了残局。他随便切了葱姜，洗了香菇丢到电磁炉里，只清汤算了。

        陈勉思忖片刻：“外卖吧，我想吃火锅。”

        他想了想，似乎也没什么可瞒着妈妈的，于是承认：“是有。”

        陈光泽不在，母二人涮的菜品也简单。

        陈勉说：“随便。”

        蒋素秋很清楚这个年龄的男孩有秘密也实属正常，但她就是好奇，于是大胆假设。

        ――――

        “你爸夹层的手术得到11，一会儿你去给他送吃的，顺便去南门巷里给我买份糯米藕。”

        不一会儿，蒋素秋敲门来问：“儿，晚上吃什么？”

        陈勉没好气：“没有。”

        晚上，他照例在房间了会儿能，然后整理好学习用。睡觉前看了手机，成欣然还是没有回复那题的解法。

        “吃火锅还外卖？我给你准备，你等着。”

        “好的~”

        陈光泽估计又接了急诊电话，披了衣服匆匆忙忙离开了。

        “那是你们班同学？”

        ？

        “儿，你是不是gay？”

        什么跟什么？陈勉瞪他妈一，把蒋素秋给笑了。

        “云冉吗？”

听。

        “知了。”

        晚饭后，蒋素秋把自己关起来工作。最后陈光泽的晚饭还是陈勉准备的，叫了跑帮忙送走。

        “妈妈？”

        “不要。”

        陈勉没说话，蒋素秋饶有兴味看他。

        “所以你有喜的女生了？”

        陈勉觉得蒋素秋思维过于发散，他为了及时止住他妈开始泛滥的想象，只能说：“我喜女生。”

        陈勉的手机就搁在桌角，一丁动静都能被他察觉，但一直安安静静。他也就一直没看，专心攻克数学题。

        陈勉上一个暑假吃了次蒋素秋的腊炒荷兰豆，直接把他给急诊去了。蒋素秋拿得了手术刀，发得了SCI，但照顾家人天赋全空。

        “我一会儿还得给学生批作业。”蒋素秋看着儿，觉得他哪里怪怪的，凭直觉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陈勉一反常态：“你怎么不去，我琴还没拉完。”

        陈勉没回答，那就是了。

        这套卷的压轴题很有难度，陈勉琢磨了二十分钟才有眉目。本着好东西大家共享的原则，陈勉把题拍来发给了成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