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一样？”她不喜陈勉这么对自己讲话，好像官一职要压人一样。

        “周六找个地方，我们一块讨论一。”

        她回忆起初次见面时，他与于安妮谈论起电影时偶然的切表，突然回过味儿来。看来当遇到喜的事，再冷的人也无法免俗。

        成欣然愣了一，发一个悠长的嗯字。

礼短片在文艺周开幕式的时候放。这个片刘校长找我来。”

        成欣然耐：“你训练的时候，我在一边看着也很无聊啊。”

        成欣然开心了，陈勉开始别扭。

        成欣然冲他搓搓手抱歉：“那我晚去找你好不好？保证你冰之前到。”

        “现在最重要的是什么，我不多说了，你心里清楚。”他没没脑地蹦这么一句。

        言之意他那么懒一人，怎么总给自己揽事儿呢？

        放学时，两人一块坐公交车回家，她把这件事兴致涨地对陈勉说，他却不如她想象得回应那么积极。

        “好。”

        “周六那天不是说好了陪我训练？”

        “有兴趣为什么不？”

        成欣然反问：“既然你知什么最重要，为什么还要浪费时间跟我在一块？”

        陈郁森不再兜圈：“因为我想。”

        成欣然不知他跟校长之间什么关系，只问：“你怎么会答应呢？”

        成欣然被问住了：“有……有兴趣。”

        看来她还不知他为什么不兴。

        “能一样吗？”

        --

        成欣然，算是应这事：“那我们怎么拍呢？”

        也对，有兴趣当然要了！

        冯异这么说过，陈勉现在也这么说，她听了却有不耐烦。

        陈勉脸还是拉得老长，她只能悄悄牵他的手，指尖在他手掌的薄茧上轻轻游走，他回手，抱着双臂不说话。

        怎么会无聊，女朋友看男朋友上冰为什么会无聊呢！？陈勉想跟她接着辩，但他偏看她那双眸，星星，充满了让他松的希冀。

        不知成欣然真蠢假蠢，明摆着把她当听话好用的长工使唤而已，连这个都看不来。

        她又问：“那你又为什么找我呢？”

        两个人不而散。

        星期六他第一次去奥队合练，他们很早就说好了成欣然陪他一起。脑里浮现陈郁森的样貌，陈勉眉心紧蹙，他妈的这男的绝对有事，成天在一个班待着有什么不能说，非得约在周末见面。

        但陈郁森只是反问：“你没兴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