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没错!那张果老也好,但不如你画的驴有趣!”
“说这些不为别的,只想告诉你我不介意官位份,只在乎你有意无意,无意便就作罢。”
“好,我不勉。你是将军童,理当是要服侍她的,本也是我僭越了,念在一夜缠绵绸缪,望你莫向她老人家告状。我一人事一人当,牵扯到和纪州就不好了。”
(注1)德川诚:德川纲诚,尾张叁代藩主,(本文转设定中)生父为五代将军德川纲吉唯一的兄长,量惊人。论血统和家格本为六代将军最有力的竞争者,不想率先落,死因为用过量树莓。其母二代藩主德川光友因哀伤过度也紧随其后撒手人寰。
谢过她的褒扬肯定,野由她引往松雪府走。
那两字她说得未免顺畅,顺得野想再给她个过肩摔。
“我也没说其他时候。”
来,吉宗仰望上女:“你画艺湛,多少赏赐都是不够的。我若为将军,便赏你大名!你的笔休说一座城,就是半江山也值得!”
“在画的是驴。”
她说她不读书,母亲光贞要她在琴棋书画里挑个学,她看画容易,随手甩两笔就成。又说虽画得不好,还看不上纪州的松雪派绘师。
“若您依然认为在是将军童,就请那么认为吧。”
松雪府到了,安抚儿,吉宗抬眸以望野:“就当是花雪月一场梦吧……若有机会,还请再来纪州作绘。”
“你母亲?”
别的韵味,草木丰熟,花儿幽微,紫阳花再有段日就该盛开了。
松了缰绳,吉宗侧来看,眸闪星光:“你果真是松雪野?!我认得你,我纪州的《张果老骑驴图屏风》是你画的!”
“我只以为你忘了我。”
“我说啊,我才领叁万石小藩,敷奏将军请你来教我作画,她老人家定不会理我。”
“在无意且介意。”野说。
“将军御赐的那幅画,自家母松雪早兰之手。”
比起说和将军童行淫,她这话才是真的大胆僭越。
“手矫健?”
“在是说在场。”
被她过肩摔还被她冷面相待,吉宗也不恼,只:“我非有意隐瞒,况你也不曾自报家门。我本长于乡野海滨,无拘无束,长到五六岁才知自己是纪州藩主的女儿。”
她纪州音重得野得半猜着理解,远不如她生长在江的长教说话好懂。
“大人手矫健,岂敢忘。”
吉宗愣怔,扭看向怀中眉郁郁的女:“你是……松雪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