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宁山月忍不住发一声轻哼,接着死死咬住了嘴唇。
看见宁山月从刚才就紧紧地闭上了,乔英树这才发现她的睫很长,镶在脸上宛如落了蛛网只能颤动挣扎的蝴蝶。她的手指绞紧了床单,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快,双足在空中悬了半天大概已经麻木了,他轻轻捉住她的脚腕把它们放在床上。垂在侧的另一只手有些无所适从,过了一会才小心地避开可能的带,在手背上摩挲了两算是安抚。
男人的手在她小腹上轻轻摩挲, 大幅度画圈,微凉的被涂抹到大侧,划过的,雪白的肌肤在灯光光洁得像一件的瓷。一缕发丝垂来挡住了乔英树的侧脸,长条状的耳坠反着银光,冰冷得如同无机质的瞳没有一次瞟向她的面孔。
不知怎么的,他不想让自己产生正在侵犯她的错觉。
但是,好像还不够……
乔英树从上次就知她的很。他先照程序着她的阴唇,很,又富有弹,每次经过他的手指都要忍不住陷去一。再稍稍对着花心加重力,很快就听到她的呼乱了节奏,剂把那一片肤都变得湿腻。过了一会,他开始向两边缓缓拨开了花唇,让指被两片温的贝包裹,再上搓动,让羞涩的蜜豆探来,引得她一阵颤抖。这些动作都是一丝不苟地从《教育作指南》那本教科书上抄来的,可正是因为如此才变得而不容置喙,宁山月被微妙的酥折磨着,红着脸小幅度扭动,却不敢从他手里逃开一丝一毫,乖乖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快的犯。
“很快就结束了。”他顿了顿,又补充,“不会让你难受的。”
上次被摩棒带到的来得太过迅速和剧烈,令她没有好好会被唤醒的过程。而人手的抚摸就像在泡在温里,各都开始发发胀,渐渐不满足于一成不变的温度,想要更多碰和抚摸,她从不知等待变的过程也如此难熬,甚至希望乔英树把另一只手也用上,来抚摸她的脸颊、乳房和腰腹,好安那些不知为何躁动起来的神经。然而程序上大概没有这些,他只是规规矩矩地挑逗着阴,一涂满他的手指,估摸着她应该不会再有不适,就将中指探到了。隐秘的柔净,因为沾着淫而变得晶亮,仿佛正可怜地哭泣着等待有人造访。
手指在阴周围缓慢打圈,他的手和手上的都是凉的,可宁山月却觉自己的在微微发。先是从上到地抚摸,然后用两指轻,接着住搓,蜜豆在刺激逐渐立起来,随后又被他用更快的速度拨。人手的速度比械要慢很多,反而将快累积的过程不断拉长,宁山月的中抑制不住地溢轻,她到自己的开始和混在一起打湿了乔英树的手指,全的官都集中在了那小小的一,随着每一次心将电击般的酥麻传遍全。
“把分开。”
搭在的布料突然被掀了上去,宁山月条件反地夹紧双,却得到了乔英树的一声语气不善的要求。他把椅挪了挪,自己站起来,抓住她的膝盖向两边拉开,少女的双被迫大敞成M字形,饱满的阴唇紧闭着,一条诱人的粉线条。床柜里准备了拘束带,但看到她自觉把双折起,肌绷得紧紧的,他就知今天应该是不需要使用了。
剂将阴上蓬松的发打湿,少女的在轻柔的摩变得稍稍松了些。某一次经过时他的四指并拢,在花唇上重重了一。
闻着他上万年不变的消毒味,她不禁开始胡思乱想,不知这张床上曾经躺过多少人?乔英树抚她们形状各异的官时,是不是都将她们看一串串公民编号的不同数据?他并不在意她们是什么人,拥有什么样的格和期望,是愉悦还是痛苦,只是需要新的数字来喂养自己后的那座塔而已……
今天还需要测量G的度,不过照指标只能给她一次。虽然对于第一次承受的女而言可能有些艰难,不过她的……应该能够到吧。
,看来面对着他和面对着机也没什么区别,她不禁松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