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翼阳咽了一,心脏无法抑制地狂,悄悄伸了半个脑袋。
“你……?你还能调这个?用什么调?”宁山月彻底呆住了。
话是这么说,宁山月也不知自己能不能穿衣服,或许幕后那人就想要这种效果呢?被闯来的学弟发现她是个不知廉耻、在光天化日之自的痴女,然后被拖到广场上狠狠惩罚――终端上没有任何新消息。低一看,贞带的屏幕又变成了紊乱的符号。
只是他还肩负着整个组织的希望,在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之前,除了暗中给她几分帮助,无论是欣喜还是同他都得好好包装和隐藏起来。
他不是没见过女人的,墙外的男男女女都受够了光明国的规矩,一有机会就要搞在一起,战术会议开完就变成淫乱派对的也不鲜见。光明国人视若洪猛兽的事,对他来说就像看见别人吃饭喝一样平常,不过仅限于纸上谈兵而已。他刚成年时也收到了好几个女孩的暧昧邀请,搞得他脸红大窘,还在送会上被取笑了一番。
本不是难受。是舒服,舒服到快要死掉了,却该死地得不到满足。宁山月咬住了衣服,蜷缩起,上面和面都不断溢酸涩的。
快,再快……天才黑客少年第一次面对着平板电脑上动的代码心急如焚,手心甚至了一层薄汗。敲去最后几个字符后,震动声终于停了,少女的轻也随之戛然而止,而他一低却发现自己的被起了一个鼓包。
见惯了男人们饿狼一样的神,看到卓翼阳这么纯的反应,宁山月反而愣住了。手里的衣服落了一半,一条细细的乳沟,卓翼阳偷偷瞄了一,又鼓胀起来,一手脚都不知往哪放了。
于是他也顾不得宁山月介
卓翼阳也觉得这样太奇怪了。今天的数据太密集,他每输一步都要等半天程序反应,一个几乎赤、正在被机奸淫的女孩就坐在他边,而他却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好像真是什么阳痿宅男一样。
“嗯……哈啊……”宁山月夹紧了双,轻轻摩着,一看就是想求着人狠狠疼的模样。
但是,好想再看她一,就一……
“就是――我自己着玩的啦!刚在路上的时候试了一,好像把好多人的程序都搞乱了哈哈,我也没想到这个――设备的后台这么脆弱……”心怀鬼胎的卓翼阳挠着傻笑,努力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好奇心极的技术宅,“学可千万别告诉别人啊,我上就把它回来。”
宁山月疲惫地,一天里的神经被折腾了无数次,她现在颇有些破罐破摔的心态。卓翼阳立刻打开电脑作起来,然而他那边还没有结束,不知从谁手上发来的新一轮侵就又开始了。
“学……学是不是被他们误伤了?先把衣服穿上吧。”
“就快好了,学……学很难受吗?我尽量快一……”
未经人事的少年不可避免地脸红了。
冷静,只是起而已……男常见的生理现象,况且他也调整过度,应该不至于报警。
宁山月用尽了一辈的毅力才没有立刻去抚摸。要怎么跟卓翼阳解释,她也想不来,只祈祷他没有看见自己的罪证。可惜事与愿违,卓翼阳背对着她,又犹豫着说:“那个,学要不我再帮你调一?我刚随便输了几个代码试了一,但是好像没有调整好……”
“嗯咿――!”阴被气拨起来的时候宁山月立刻咬住了嘴唇,然而这一声呻还是没有逃过卓翼阳的耳朵,他虽然一直专注地盯着屏幕,脸却得可以煎熟一个鸡。
卓翼阳觉得自己可能正是见多了,和所有在叛逆期的少年一样,要去的时候反而觉得尴尬,只有被束起来才会燃起反叛之心――没想到刚来光明国不到一个月,就差被大哥的女人迷住了。
脑越来越乱了,心脏正以极的速率动,过量的血冲得耳膜里嗡嗡作响。唯一能确定的是还在挣扎,疯狂地渴望着那迟来了一个月的。
,又好似不慎落了陷阱的小鹿,了迷茫又痛苦的神。
这一看,就和宁山月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啊!”宁山月尖叫一声,也顾不得什么命令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捡起衣服盖住。卓翼阳的脸却一变得比她还红,捂住睛语无次地说:“学,是、是我!你别……你别紧张,我不是故意――我什么都没看到!你小声一,不然会、不然会被人发现的……”
萧霖喜上她是有理的,看上去乖巧又柔弱,很好拿,骨里却又有一份清醒和毅,倘若假以时日她终于觉醒,那迷人的光辉燃烧起来,说不定会成长为比他们还要大的战士。
卓翼阳瞬间像电似的收回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