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翊初次亵玩女人的身体又是在这种要命的情况下,他都不知道自己竟也会有如此莽撞一面,就像沉积在体内肆意乱窜到处顶撞的邪火终于寻到了方向,心里越是想要收敛手上就越是用力。又像在冥冥中增添了不少埋怨,早知如此为何不让他们早些遇到?十年尚晚,刚刚巧十叁年正正好。她可以少受苦楚,他便是最终不能将她呵护入怀,至少也能让她生活无虑,让她与其他世间女子一样在合适的时间,合适地点寻一门美满的亲事,终生无虞。
他的心情在忍不住多想时变得抑郁,因为发现自己并没有真如心中所想那般无私。比起让她自由选择,他还是更想占有她,就像现在一样,用自己全无经验与技巧的手去对她完成探索,用自己贪心的唇舌与她耳鬓厮磨共赴沉沦。
淋漓的蜜水沿着她的腿根蜿蜒下滑,楚云瑶在妓院里摸爬滚打了那么些年怎么可能轻易便软倒在余天翊的身上,不过是戏情需要罢了。她早在决定进入妓院前摸透了自己的身体,为了少受伤,也为了后续目的的达成,首先,敏感是必须,一碰就淌水的身体比美貌更实用,其次,迎合对方的需求不仅能让她从中得到实惠,也能让对方更满意。男人的嘴总会在欲望得到宣泄后变得不那么谨慎,吹牛也好,埋怨也罢,反正整个妓院里充斥着满京城里最新最快也最全面的消息网。再者,男人都是极度好面子又实在是全无可炫耀的优点,便只能在女人身上展现那微不足道的雄风,好像征服了女人就争得了什么重大胜利似的,实在可笑的紧。
“我知道你一定在心里笑我……”余天翊拥有的不仅仅是温柔,对于自己的劣势他也认知的尤为坦然,不会硬装会在行医上可是大忌,“你若愿意放下奉承迎合,再好心的教导我一番……余某感激不尽。”
楚云瑶被戳中那点心思耳根一烫,男人千千万,嗜好千千万,余天翊所表现的调调显然是她这么些年里不曾遇见过的类型,他太能屈能伸了,如此这般的年纪却依然不耻下问,仿佛真是虚心求教,学无止境。
她能感觉出自己小穴里冒出了更多欢迎他深入探讨的淫水,紧紧吸啯的媚rou绞住他的一根指头连他关节的痕迹都尝出了磨人的味道。他胡乱的变换着不拿手的轻重缓急,唯一做对的事大概就只有穿行时丝毫没有远离过她瘙痒的穴芯,指腹快意打磨着那块凸rou,碾着褶皱的走向逆向打转。楚云瑶被他搅得承受不住,穴儿越缠越紧,贴在男人怀里的娇躯绷出颤抖,从穴口到宫口一路都像是被他点了一把酸痒痒的火,不停侵蚀着她的神经。
“医书上没告诉我,你的穴儿竟然这么紧这么嫩……”余天翊故意用‘你’而没用‘女人’做代称,又一次送出心意的同时也把俩人的关系凭空拉近。他把愈渐粗重的喘息送进楚云瑶的嘴里,学着她之前的样子缠吮吸吻,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懂得怎么使劲儿,“楚楚,你的身上有我特别喜欢的味道。很香,很好闻……”
楚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