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这样的...吗?
她嘴唇张开,似想要将他给住。
覃珂一宕机。
“我......”
他吻她的耳廓,吻她的面颊,又吻过她的嘴唇。
覃珂的脸红透了。
覃珂的手指轻轻搭住覃霆的手腕,不是抗拒,更像是依附。
那时候她信誓旦旦地说,她要承认他是她喜的人,她不该担心害怕别人的光。
覃珂问:“去的人都会带着面吗?”
可...听上去,怎么会有种其他的意味。
只要他想,他完全能分开她紧夹着的双,到她的里,将那湿的分开,再...轻易的。
“没行规定。”覃霆抬起,他难得伸手,把覃珂前的发丝拨开。他轻笑了声,话里有几分的狎,“不过,一般来说。像你这种的,都会带着。”
“你几个叔叔都会在。”覃霆说,“你是想以什么份去呢?”
的隐瞒心虚了。
莫名的危险?
覃霆低,他挪开了在覃珂嘴唇上的手,替换的,是他燥的嘴唇。
他将她又拢过来些,她侧坐着,一样柔的紧紧的贴合着他的侧。
是以覃霆的女儿?
是夸奖吗?
在她主人面前,她已经没有形象了。
覃珂夹紧,她自是不想在覃霆面前表现的随时都会发。
覃霆说:“你先说说看。”
像她这种?
覃珂话在嘴巴里转着。
......
可惜,那吻只是轻轻掠过就断了。
覃珂顾不得太多,她发,已了动的模样。
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比被直接刺激官时,比被时,还要的不过气。
来回的要她嘴唇变得湿,一同变湿的...还有她夹紧的间,那因挤压而兴奋的小。
她犹犹豫豫,捋不直,过了好会,她深了气,问:“是我来决定吗?”
尽...她现在的形象...
还是覃霆的隶?
想到即是兴奋。
她中一汪秋,她不由自主的想去再讨,却被覃霆笑着打断:“别了,换衣服去。”
小人儿的灵活,他教了她几次了,两人也有过多少次「实践」。
只是他没有。
如今,覃珂自己也觉得该怎么去,该怎么...该怎么挑能要覃霆也变得兴奋。
什么份?
现在,这么快,就到了她要证明自己的时候了?
覃霆的神变了,他捧着覃珂的脸,指腹摩着她柔的嘴唇:“可以。”跟着覃珂的动,他指上的力更重,与之不同的,是他听上去温柔的呢喃,“当然可以,我的乖女儿。”
“主人......”
这个问题,好像在昨天晚上已经探讨过了。
她声带紧张,手指紧扒着的沙发垫:“...那我也可以吗?”
让人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