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4/26

        （５.８）

        这两天妈妈在家里对爸爸下了一个集中营命令，那就是就得笑，不能愁眉苦脸，以至于公司里都以为老爸这面部肌rou是不是有问题，因为笑久了，那干笑样，十足的皮笑rou不笑，吓人。

        我也是全力以赴的去考，试卷的题都简单，至于最后到底能几分啥名次我心里也没谱。

        「没考好的话，大不了复读！」爸爸见我惴惴不安，宽慰道。

        「啪！」的一声，老妈一拍桌子，把我和老爸都吓了一跳。

        妈妈瞪着眼看着老爸，呵斥道：「怎么说话呢！我儿子肯定能考上好学校！」随后变脸一样，和颜悦色的对我笑：「是吧，儿子。」老爸是大气不敢喘，全看老妈脸色，而我也只能被迫点点头。

        直到……

        「啥事啊？黄老师。」妈妈接起电话。

        「小财妈妈，恭喜啊！李财才成绩出来了，是咱们本校第一，更是市里第一，省第二呐！恭喜啊！」电话那头班主任抑制不住喜悦。

        妈妈接电话的手都跟着抖了下，显然事情太突然太惊喜，重复问：「小财是市里第一，省第二？」

        「是啊！是啊！明天咱们这片街道得拉横幅，市状元呐！」「好好好……」妈妈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我自己也没想到我能取得这样的成绩，以至于乐疯了的老妈觉得庆祝，大大的庆祝，办酒席，包下了一层的酒店，大邀来宾，老妈是见到客人来就是：「您来了，坐坐坐。」

        来的朋友送上一句：「小财有大出息啊！市里第一，省第二。」每每听到这句，老妈笑的前仰后翻，乳浪不止，臀浪滚滚，我算是明白了，老妈就是为了专门想听这恭维话，然后专门办酒席，好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儿子有多牛皮！

        我不反感，因为今天妈妈又穿了那身红色旗袍加rou色丝袜红高跟，跟个大新娘一样。

        我邀请的人当中同学大部分来了，谢瑶却是没来，听她闺蜜讲，谢瑶考的也不错，她妈马不停蹄给她带到了外省，似乎有所学校实行高压学习，冲击重点大学，我心里一阵失落，没想到事情会这样。

        姨妈也来了，人很憔悴，好似一朵受折的国菊，散落了一些花瓣，见到我时，我能明显瞧见姨妈眼中情绪复杂，那种保持距离，换做往常得是搂我了。

        「姨妈！」我喊了声。

        「嗯，考的不错，要加油。」姨妈平常的应答，随后去了我妈那儿。

        我能感觉到我和姨妈回不到过往的那种亲热，那晚醉梦发生的事，姨妈能承受下来还能见我，这一刻面对这未免的关系变化，我似乎长大了许多，很多事它只有一次，有的路走过了就没法再回去，心里亏欠着姨妈。

        姨夫也来了，却是没跟姨妈一块来，以至于热闹的气氛中带了些尴尬味。

        「哎哟……市状元，了不得哦！」姑妈过来一把捏住我的脸，笑靥如花。

        姑妈一上来，我脑海里就自动播放着那晚我胆大的行动，以及姑妈热辣销魂的屄，爽的我难以自拔。

        最后我端着酒杯一圈圈敬酒。

        「姨妈。」我端着酒杯。

        姨妈看了我一眼，摆摆手：「我不喝酒。」

        我心里虽然早有预料，可真听到时，心里还是咯噔落寞了下。

        「姐！这个大喜日子，小财考上市第一，怎么也得破例！」妈妈强硬说道。

        「给大姨满上。」

        「小财敬酒词说啊！」

        「外甥高中，哪有不喝酒助兴的。」一群人起哄。

        我见姨妈被众人驾到了篝火之上，连忙把姨妈那杯满满当当的一杯酒拿到手里，然后把自己那杯不多量的酒杯放到姨妈前，说道：「姨妈照顾我就像照顾亲儿子一样，她以后有困难，老了我都要照顾的！她心里肯定也是高兴，我更高兴，我争气了，这杯酒我喝，这一杯我姨妈喝！」

        热烈的气氛，让人热，激昂动容的话语，让人鼓动，姨妈平常的表情渐渐起了变化，双眼中好似有感动的泪，憔悴的表情此刻好似一下子被驱散，她笑了，拿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

        这一场，我喝的晕晕乎乎被驾到了酒店房间休息，妈妈今晚彻底颠了，喝酒喝到没影，各种碰杯，老爸也是笑着喝的没了往日忙碌造成的疲惫，各种大话频出，比如我儿子以后那是上哈佛，当公务员当这个长那个长的，前途无限量，富贵加身，就差说当一号人物了。

        偌大的会客房间里，最后剩下的全是酒气。

        我躺在宾馆大床上，手背搭在额头，看着天花板，这一刻我是想睡睡不着，想太清醒也清醒不了，脑子里是各种画面插播。

        「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