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澄云的手一边向下,她一边微笑着看着杜白,她轻声的在杜白的耳边有些轻薄的询问:“你在学校有和人交往吗?有和人亲热过吗?做到了什么程度?”
“妈妈…你不要这样…” 杜白仍旧或浅或轻的挣扎着,她企图推开对方。
“你也说了,我是你的妈妈。妈妈关心孩子这样的事情,不是天经地义吗?” 白澄云在对方的脖子上和胸上落下了一个又一个吻,对方细碎的呜咽混杂着不情愿的闷哼,让她越发惬意。
“妈妈!如果你在这样做下去的话……” 杜白像是被炸毛的小兽,突然情绪激动的起来,她鼓起勇气似乎像是表示决心一样,“那你就做不成我的妈妈了……我就回去,找我本来的……”
“找你本来的什么?” 白澄云闻言也突兀的停下了对杜白的动作,她眯着眼睛,眼里有些流动的危险的情绪,“你说呀,找你本来的什么。” 她一字一句的看着杜白说到。
杜白闻言低下了头,她似乎在挣扎些什么。她也并不想说出那样极为伤人的话语。但是她想到对方刚刚轻薄自己的那些行为,她再次犹豫了几下,她迫切的需要一些东西来进行反击,让对方停下对自己的侵犯:“那您就不是我的妈妈了……她才是我的妈妈。如果您真的要做这样违背常理的事情的话。”
最后她顿了顿,她百分百的确定这句话能够非常有效的伤害到白澄云。她在心里再次强调,我说这些话的目的只是为了停下您对我进一步的不合理的行为。做完心理建设的她,下定决心的说出了最后的话:“那您就只是一个提供精子的人罢了……”
当她说出那句话时,白澄云突然用力的打了她一耳光。她感到强烈的疼痛和震惊,她的头向一边转了过去,同时杜白的眼泪也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室内一片寂静,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白澄云这时候开口了:“我不是你的妈妈?那她又怎么配得上做你的妈妈?” 说完,她冷笑了一下,冷静而又克制的反驳杜白,“第一,她生下你之后就将你抛弃到了孤儿院,所以,你称呼她为你‘本来的母亲’,这是绝对不正确的。”
“第二,” 白澄云压抑了一下自己的心里的情绪,继续道“当时将你从孤儿院接回来的时候,我就已经说得非常清楚,接回来那唯一的一个注意事项,或者说是条件… 我的身体与其他人不一样,这本身已经有些让我困扰。尤其是看到一个你这样一个作为我身体异于常人的明确的产物和证明,这无疑让我难受。所以,你必须接受,承认我是你的母亲,而不是什么‘父亲’或者‘精子的提供者’之类的东西。”
“对不起…” 沉默了一下的杜白打断了白澄云的话,“您当然是我的母亲,我一直都以您为骄傲,我也不是故意想要说这些过分的话的,我只是想让您停下今天这个有些突然的不合理的行为……” 杜白这时愧疚的快速的补充道。
“不,不用了。” 白澄云眼里有些让杜白觉得意义不明的情绪,“你知道吗?在找到你从孤儿院里面接你回来之后,我试图将你当作女儿来看。给予你所需要的关怀和一切,但是总感觉怪怪的…”
说着,白澄云笑了一下,她一边继续,一边再次用手抚摸上杜白光玫瑰色的脸颊:“今天我才发现原来症结在这里。我以前一直觉得我还挺喜欢你,但是总是亲近不起来。我开始还以为是因为你是我身体异于别人的证明的缘故,这阻碍了我和你进一步的亲密…” 白澄云的嘴角露出了有些释然的,崩坏的和蔼的微笑,“但是用今天这种方式和你亲密,却好像毫无障碍,非常自然啊……”
说到这里,白澄云看着杜白眼里有些不明所以的迷惑,这让她觉得越发觉得杜白可爱,可爱得只想让人狠狠的侵犯。她再次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几乎唇对唇的对杜白低语:“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