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庚坐在张政家小区外的小酒馆里,正在和他聊事情。
他用手摸了一把花生米,一颗一颗的吃,丝毫不嫌弃摸得满手油。看到张政用筷子一颗颗的夹,于是吐槽,“你都不嫌麻烦?大老爷们不能干脆点吗?”
张政抿了一小口白酒,“我乐意,管得着吗?”
“矫情。”
习庚吹了吹手心,裂开的花生皮就像花瓣似的飘落到地上。
“牧清那事成了?”
“嗯。不出意外就是他。”习庚一口干了白酒,皱了皱眉,“你说你就不能拎瓶好酒下来?拿这酒来应付我?”
张政,“你爱喝不喝。”
桌子上习庚手机的提示音响了,他用了一根干净的手指戳了下,然后解锁低头一看,是林鹿发的“速来”。
不对。
习庚一看到简洁的两个字就知道不对劲,林鹿发信息或者打电话的习惯是永远带称谓的。
他嬉皮笑脸的脸严肃了起来,抬头对张政说:“老张,我先走了,小鹿可能出什么事了。”
“又出事?”张政惊讶,“她是不是犯太岁呀?一起去。”
“嗯。我叫司机把车开出来。”
……
车上,习庚的手机响了,他连忙拿起一看,是林鹿打来的,秒接,对面没声音。
习庚是个经验丰富的人,他也没吱声,只是打开了扬声器。
这时,扬声器里传出:“你杀过人。”
二人一惊,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脸色全都凝重,互换眼神。
——摇人。
习庚轻声对司机说:“车开快点。”
然后,手机切到主屏,飞快的发了条信息。
张政打完给肖展鹏的电话后说:“先瞒着老牧,他就要上位了,如果被牵连,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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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卓然对她起了兴趣,用的肯定句。
他在她身上感受到杀人见血后独有的煞气,反问道,“抽烟吗?”
林鹿那双漆黑的眸子没有半点波澜,“我杀没杀过人与你何干?”
林鹿拖时间。
她不知道的是对方也在拖时间,就等红酒里的春药起效。
“有关系。”柯卓然轻笑,用轻佻的口吻说:“这让会让我的性欲更旺盛,我可以退一步,肏阿良的同时让阿良肏你。”
习庚在电话里听得火冒三丈,手指捏得嘎嘎作响,“操!老子要弄死他,居然敢……”
张政的脸色也不好看,“哪里冒出来的愣头青,妈的,是不是我们几个的面子都不值钱了?”
包厢内,林鹿冷笑,“不好意思,我这个人有洁癖,我的男人只能有我这么一个女人。”
苏滦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谁不知道习庚风流花心玩的花,只你一个?你也太看的起自己了吧!”
林鹿,“夏虫不可语冰。”
熟悉的骚热忽而在腿心处燃烧,阴道内一股熟悉的热流涌下。
——性瘾犯了?
李嘉良的鼻息从温热变到炽热,阴茎缓缓勃起,身体内就像是有一块引燃了的木炭,散发着热度。
这是违抗他精神命令的性欲。
——中招了。
李嘉良空着的手在林鹿的后背上敲了几下:酒有问题。
林鹿放下一直在把玩的手,刚想站起来,柯卓然抬手压住林鹿的肩膀。
林鹿眼明手快的抓住他的尾指,手腕发力一扭。
对方顺着林鹿的力道走,另只手瞬时握拳敲上她手肘处的麻筋。
立时,酸麻感迸发,林鹿的手一顿,柯卓然被抓住的手使了个巧劲,尾指被他抽了出来。他直接一只脚踩在了沙发上,拦住林鹿出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