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猜测,也许是高潮的次数不够多,或者是汗也流得不够多,药物没有从毛孔里排出来呢?
“好!”
习庚立刻下摸,手指刚摸到肿胀的阴蒂,林鹿就被触电般的酥麻刺激得直哆嗦。
“嗯啊……”她爽得一把掐住老男人的肩膀,一双泪汪汪的眼眸脆弱又迷蒙。
他捻着阴蒂用力的捏了两下,然后用温热的指腹来回的搓。
力道并不温柔,可以说是粗暴。
可林鹿还是爽,又痛又痒的爽。
强烈的快感飙升得太快,很快她就被送上欲望的巅峰。
“啊嗯……到…顶了…daddy,揉的…好舒服……”
她又一阵失神,沙哑的嗓音有气无力的带着媚意的气音,凝脂如玉的肌肤沁出了层层汗水,交合处挤出一股股热流。
习庚先摸了一把她的后背,摸出了满手的汗才问,“小鹿,汗出的够多吗?还要不要?”
“还要。”
林鹿就像个瘾君子一样,还没吸够。
“里面还痒吗?”习庚觉得需要另辟蹊径了。
“痒,嗯呐…”
“小菊花呢?”习庚又问。
“啊…也痒。”
他把手探到菊花处,摸到一手高热的肠液。
“痒怎么不说?”
林鹿在渴望中羞耻道:“啊…小舅舅,不在…”
习庚若有所思。
玩得花的人心思转的贼快。
——不肏,出轨就不存在了。
他乍然喊道:“李、什么,李嘉良!”
李嘉良探出头,很有礼貌的询问,“习叔叔?您有什么事?
习庚毫无波澜的说:“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下车。第二:过来帮小鹿,但是只能用手玩她的小屁眼。还有,碰了她后就给老子守男德,除非你要谈恋爱。事后我会给你一大笔钱财,让你衣锦还乡。”
老男人言语中习惯性带着控场,然后压迫性蔑视地问道,“选吧!会吗?”
李嘉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回答道,“对于我来说根本就不存在第一个选项,第二个就是第一个!我会!还有,我不要钱,原因牧叔叔知道。”
——他当然会,他对她的身体了若指掌。
习庚觉得他在怼他。
林鹿眼皮子轻颤,呼吸窒了一息。
“不要……”
“要的,必须要,不用担心牧清。”
习庚的语气第一次对她强势。
——牧清能为她找上我,我为什么就不能大方一点呢?反正又不是肏逼。
林鹿,“……”
李嘉良暗暗冷笑。
她这幅身子就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一碰就知道是多么的鲜嫩多汁、甘甜可口,可她的人却始终是那么清透澄澈,美好而又纯粹至诚,诱人至极而不自知,总有蠢货会沉溺在她的温柔乡。
习庚这个蠢货为了满足她的欲望,都会主动给她找男人了。
他扣好皮带,起身走到后排座,跪在林鹿的背后。
眼缘上浓密的睫毛垂着,无人能知他眼中的暗沉。
昏暗的视线下,他伸出手指娴熟地捅开了晶亮亮的菊孔,内里高热湿濡,软嫩的肠rou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食人鱼蜂拥而来,裹住了那一截手指,吸嘬着。
李嘉良旋转开拓着朝内捅,热情的肠rou纠缠那根指节不松口,可内里太湿滑了,不管肠道如何束缚它,最终,中指还是完全捅了进去。
他浅浅的抽插,透明的肠液被指节带出菊孔外,rou粉色的褶皱沾满更多的肠液。
李嘉良低垂的眼眸内很深沉,喉结滚了滚。
——淫荡又漂亮的小屁眼。
毫无疑问,他被魅惑到,工装裤内糊满黏精液的弯刀型阴茎又勃起了。
他觉得丢人,为什么又被她影响了?
不是已经射过两次了?
难道药物的影响还没过去?
他的呼吸紊乱,又塞了两根手指,强迫性质的捅了进去。
菊孔弹性极强,即使这样粗暴对待,它还是温柔的将手指容纳入肠道。
他的手指刻意不贴近靠习庚阳具的那一面,微曲着指节,粗暴地抽动三根手指,手速很快,插出“咕叽咕叽”黏腻的水声。
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