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石楠花的味在空气中弥散开,林鹿有些意犹未尽,一次高潮并不能满足起了性欲的身子。不过她是说话算话的人,答应了给小舅舅单独口,自然会去做,但习庚爱吃醋,得先安抚好他。
于是小女人冲习庚眨了眨那双冒着水汽、又纯又魅的桃花眼,“老公,你说的事晚上回你房单独做行不行?”
牧清吃吃一笑,退出手指,起身,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上的纽扣。
老男人不爽归不爽,还是很吃林鹿这声“老公”,听话地拔出半硬半软的阴茎,对着她穿着黑丝的小脚丫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好!”
盛开的rou花失去了心爱的大rou棒,委屈地翕合蠕动成一朵小雏菊,肠道内满满的浓精被挤压出一部分,黏糊糊的,染白了红艳的rou褶。
林鹿痛得眼皮一颤,愤愤地踹他一脚,朝牧清告状,“小舅舅~,你看看他,咬痛我了,坏死了。”
告状是常事,习庚习惯成自然,浪荡不羁一声呲。
牧清永远是他们之间的粘合剂,语气柔和斯缓,“好了老习,这么大年纪还要欺负小鹿,当自己三岁小孩呢!”
习庚咂舌,脱口而出,“老子就喜欢欺负她。”
这是实话。
爱她就想欺负她,看她委委屈屈的一副小样,或者张牙舞爪伸出兔爪挠。
牧清,“……”
林鹿噗呲一笑,撑起上半身,冲老男人做了个鬼脸,“小舅舅抱我去外面,不理这个三岁小孩。”
习庚话说出口后就老脸一红,摸了摸鼻子,长叹一口气。
他也要脸的好不好,林鹿面前可以没脸,牧清面前可不行。
他抓狂。
尼玛的,老子的形象全无,老子的严正稳重呢?死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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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放式厨房。
林鹿背对着料理台双腿岔开跪在地上,地上被牧清放了一个厚厚的大靠垫。
牧清上身衬衫的纽扣全部解开了,半敞露出线条优美的胸躯,然而他的下半身却是寸丝不挂。
他看上去心情极为愉悦,眉宇间和煦的笑意如暖阳,一双修长好看的手正在清洗桑叶。
男人黝黑茂密的屌毛中,热气蓬勃的阴茎硬挺挺的对着林鹿的鼻尖,林鹿下意识地嗅了嗅,有股闷出来的淡淡汗味、消毒湿巾浅淡的酒精味,说不出好闻不好闻,她都喜欢。
她托起鼓胀的精囊放在掌心抓捏,囊袋表面柔软的触感,内里两颗会跟随抓揉动作移动的软蛋蛋,挺好玩的,林鹿玩的爱不释手。
体内那团本就没熄灭的火燎烧着她,眼前的硕根又有一下没一下地弹动,激动的马眼沛张出透明的腺液。
林鹿看着阴茎,脑海里冒出各种淫乱的想法,穴口馋滴滴的淫水直流。
料理台水槽内,水流冲刷麦色的手指,手指灵活地翻动一片片桑叶,牧清把洗干净的桑叶放在沥水盆里,然后垂眸看她。
镜框下的黑眸深暗的要命,他舔了下干燥的薄唇,开口,“鹿宝,别玩了好吗?”
他伸手抽出几张餐巾纸,擦干了右手,然后揉了揉林鹿黑软的顶发,“小舅舅已经忍的很难受了。”
“哦。”
林鹿忍着纵烧的欲火,乖巧地伸出猩红舌头,先把马眼上的腺液给舔走,然后如猫儿舔食般一下一下朝下舔,舔到根部后,她用手指当梳子,理顺黝黑的屌毛,然后换一面茎根又朝上舔。林鹿把整根rou棒舔得湿漉漉的,都是她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