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苗摇摇，瓮声瓮气地：“你别说对不起，是我该说……”

了，极快地解了她的腰带，鲁地拉开了衣襟，将急切的亲吻与啃噬落在她的。

        卫枳伸手把她抱起来，搂她在怀里，心疼地哄：“阿苗阿苗……对不住……我只是……”

        “不！我不会！”崔苗攥住她的手，打断了她的话，“我绝不会！阿枳，我迷失了方向，我不知该如何忠如何孝，在一片迷雾中，我只能看见你。不要抛我……”

        “你倒是知我吃苦？”卫枳嘲讽地笑了一声，“舍不得我吃苦，就该照顾好自己，我想要看你笑。”

        “你该。”卫枳咬了她几，略解了气，便不再继续，手上迅速地解了她的衣衫，几就将赤的崔苗压在。右手去住藏在间之中的小，拨起来。

        温的泪沿着脖颈尽她的衣领，打湿了她的前襟。她有些后悔这般欺负崔苗，崔苗本已够难了……她抱着崔苗，安抚地亲吻她的角，尝到泪苦涩的味，心也跟着苦涩。她们该怎么办？

        于是是第四回第五回。快堆积满到盛不住，崔苗崩溃了，不受控制地搐颤抖，手指无力地攥不住寝被，泪涌来，彷如决堤，她哭得无声无息，泪大颗大颗得落，那般无助那般绝望。卫枳停手了。她手，放开崔苗，不在压制着她。崔苗地在床榻上，只是落泪。

        崔苗：“都是我不好，连累殿吃苦，殿这般好，不该吃这苦……”

        崔苗咬着唇，浸在汗里。

        卫枳用的重量压住她的手脚，膝盖开她的，不许她并拢，手上也不肯放松，着那小珠打圈。

        ――――――――――――

        卫枳沉默了，她知崔苗因何痛苦，但她也没有办法。贵为长公主，也不可能事事如她所愿。

        她什么都不了，只能抱着崔苗一遍一遍地哄，直到崔苗平复来，窝在她怀里。

        她的星辰只是让乌云遮住了光芒，她得等一等，等到那云飘走了，星依然还是那颗星。那是她的星辰，是最璀璨的那一颗，当她褪去暗淡的纱衣，重放光芒的那一刻，天地都会为之失。她们是交相掩映的星月，星暂晦，月常明，留明待君复，夜夜共盈盈。

        崔苗噎了一声，引得卫枳轻轻拍了拍她的脊背，崔苗：“可我也不知怎么笑，心里好苦好苦。”

        好一会儿，卫枳犹豫地问：“阿苗，你会放弃吗？如果……”如果会让你这么痛苦，是不是早些放弃比较好？

        但满足过一回的小并不会很快地再次。一面是极炽的火烧灼全，一面是久久得不到满足，崔苗简直要被灼烧成灰烬，理智也被放在火上炙烤。她呻声，了一细细密密的汗，她迷迷糊糊地求卫枳，但卫枳只不知。

        这一次持续了很久，崔苗觉自己忽忽低，却怎么也释放不去，难受得紧。最后一刻到来时，崔苗绞紧了眉，攥紧了卫枳上的华服。金贵的衣衫被得失了样，应是穿不了第二回了。但卫枳全不在意。她的心思都在崔苗上，她关注着崔苗的表，猜测着崔苗的受，也压制着崔苗的挣扎。她因崔苗的满足而满足，也因崔苗的痛苦而到些许变态的畅快。她觉得她自己大概也快要坏掉了。

        “疼……”崔苗小声地哼。

        “别！”之突然被袭击，崔苗本能地弓起夹住。

        第叁次的时候，崔苗已经有些受不住了，一声声地唤着求着卫枳停手。卫枳不肯，她怒怨的声音落在崔苗耳边：“告诉我，你在想些什么，让我与你一同分担。告诉我，我就放过你。”

        卫枳困惑地：“为何，你何对不起我了？”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光相皎洁。月暂晦，星常明，留明待月复，叁五共盈盈。范成大《车遥遥篇》

        是诚实的，不过是片刻的挑，崔苗的呼便乱了。卫枳的吻落来，这次是温柔的，与纠缠着追逐着，望升腾。崔苗缴械得极快，盏茶的功夫，就颤抖着登。她紧紧地搂着卫枳，时断时续的息统统落在卫枳耳边，只叫卫枳心火更旺。她的指还压着小，之似乎在和着心的节奏跃动。卫枳放轻了动作继续。

        “阿枳，阿枳……够了……够了……”刚刚满足过的珠果万分，经不起玩，崔苗着气求卫枳，卫枳置若罔闻，手上不停。于是崔苗再一次被她起了火。

        “好……”卫枳抱着她声音发颤。再难走的路，她们选了，便得咬牙走去，走到柳暗花明的那一日。

        “对不起，对不起……”卫枳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