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铁带着的力将向里压,仿佛在折断边缘,越来越烈的痛快要将他的大脑撕裂。
”
不等他回答,她便自问自答:“你不知也没关系,反正我会帮你上的――这是给不听话的公狗的惩罚哦。”
“这个世界没有这样的东西,没办法,我就只能自己动手了……的可能糙了,麻烦你忍一忍啦。”
单是说一句话,因痛苦而控制不住溢的津便混着他中的鲜血从嘴角,蜿蜒至起伏的结上,将他苍白的肌肤染上了糜艳的彩。
“我要杀了你――唔!”
“传说中的望月门门主,也不过如此……”原本细小狭窄的被玻璃棒挤开,越越深,让乐正弦痛到快要控制不住中的呻。
任薇解开锁扣,径直压在了他上方那的上。
乐正弦上
乐正弦确定这女人是个疯,忍着尖疼痛,大骂:“!”
贞锁这样的东西,更是闻所未闻。
原本着血的铃再次随着他无意识地动而溢丝丝缕缕透明黏,正如他中不断的津。
“我也不为难你啦,今天来,主要就是送给你一个礼。”
的痛苦尚且可以忍受,满溢的耻辱却化作利剑,直将他整颗心都剖,任由这个女人随意践踏。
“你说你是不是很贱呢?公狗一样,明明都很痛了,还着腰――啊不对,你不是狗,你是鲤鱼啊。”
对于他的侮辱,任薇并不生气,她拾起放在一旁的铁环似的什,似乎是端详了他片刻,雀跃:“你听说过贞锁吗?”
他是鲤鱼所化这件事,千年行之的人,绝无可能知晓!
她说着,满怀恶意,握着棒搅动起来,丝丝缕缕的血从端溢,乐正弦终于控制不住,痛哼声。
即便看不见她,乐正弦都能想象到她恶劣的笑容,他腰腹胀痛,在任薇玻璃棒的瞬间,还是冷笑:“就凭你?女人在我里都和死无异。”
铁锈味,腥膻味,沿着冰冷的棒散开,搅着他的,直得他快要呕来。刚想用牙齿咬住,那温纤细的手指就探了他的中,指中指并拢住了他的上颚,不断抠着,使他无法反抗。
脊背向后拱起,腰腹却是不自觉起,向任薇面前又送了几分。
“这么生气,沦为被剥削的一方,让你这么难以忍受吗?”她轻笑着。
他咬着牙,浅唇染上鲜艳的血渍。
“你不是喜男人吗?如果在一个女人的手了的话,会很可笑呀。”
乐正弦意识地起,腰腹绷直,面痛,大息起来,“你到底要什么!”
贞二字向来与闺阁女挂钩,男何需“贞”这等累赘?
“啊!你――快放开我!”
本以为已经鲜血淋漓,可他垂眸,见到的是在力压折依旧完整的紫红什。
“呜!你!”
那双向来无的粉蓝瞳前雾气弥漫,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双拳紧握着颤抖,带得周遭银链摇摇晃晃,发一阵轻灵碰撞声。
“唔……啊!你……你究竟……是谁!”
乐正弦甚至隐隐憎恶起自己的:为何如此韧?若是这浊就此折断,他反倒能避免更长远的痛苦,也不会给她再侮辱自己的机会。
那银的铁环形如弯钩,仔细看才发现,它并非铁环,更像是一个铁制的罩,其上一暗扣,坠着一枚银锁,罩两端延伸一个近腰的铁环,同样带着暗扣。
看不见的人在玩着他,这件事比他被玩本还要令人……羞耻。
“我不什么啊,”任薇握着上面那,语气温和,地将玻璃棒又往里推了几分,“这不是找乐嘛。”
“嗯……我――大概算是你的仇人?”任薇发一短促的笑声,“不过我不会杀你的。”
乐正弦睁开,迷蒙的视线中,那沾着他血的长条浮到了他的面前,蛮横地闯了他的唇齿之间。
他歇斯底里,姿容狼狈,活像是任人宰割的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