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夸张而扭曲的腔调并不能掩饰语气中的幸灾乐祸,说着,还顺势将刺针了端的孔中,重重地搅起来。
任薇仿佛很惊奇似的:“你居然还腰?你面前的可是一个女人!是你最讨厌,恨不得杀了的女人!”
这些淫靡的证据令乐正弦到耻辱,可更令他痛恨的是――
“闭嘴!”脸上被望的红经久不退,乐正弦的语气却依旧冰冷:“望乃人之常,我有望和我讨厌女人并不冲突!”
她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你不是最讨厌女人了吗?”
手脚皆被束缚,迟迟得不到抚,他不得不在依靠在地上磨蹭,腰前后动,来缓解这剧烈的渴望。
这圆环并未煅烧闭合,而是在开凸起一枚铁珠,如柳梢。她拿着它往立的端比划了一番,确定了位置,随即拿起了一细长的刺针,一手握住,一手用刺针戳着端的孔。
“唔!嗯!”
“呜唔!唔――”
“哈!你居然又有反应了――对着一个女人诶!”
这次她的准备似乎更加充分,地上那一堆东西,他依稀能辨认鞭,颈环,还有一些大大小小嵌套在一起的铁环……
他游于清醒与昏沉,在望中起起落落,循环往复。
“你既然说来说去就这么几句,就脆不要说话了。”
见着渗的黏
是那个隐匿形的女人,亲手给他上的贞锁。
“嗯嗯,你说过很多遍了,能不能杀了我就看你本事咯。”她敷衍两句,从地上捡起一个形似颈环的件,将其上串着的黑圆球径直了他的中。
“现在还拉着丝呢,刚刚才过?真是一条不听话的贱狗。”
“啊,找到了!”她如同找到玩的孩,将两枚相扣的铁环献宝般送到他前,愉悦:“你看,这个是PA环,上次没考虑到你有两,只准备了一个贞锁,冷落了另一个――”
温而细腻的从上传来,伴随着端细密的刺痛,让乐正弦几乎意识地起了腰腹,将那长的往她手里又送了几分。
也是他的一分。
于是乐正弦又了。
“所以这是我特意为另一准备的!”
剧烈的疼痛之外,是几乎深脑髓的酥麻和酸涩。
她说他是贞。
原本银亮的铁上沾满白浆,衣衫摆皱皱巴巴,就连他跪坐的那一片石地,也已经被磨了一光的痕迹。
而这次他看清楚了,那个女人将一枚留影珠悬在了他的正前方。
“好吧,女人得不到你的欣赏,还真是可惜呢。”那女声仍带着笑意,很快,她再次抖落了一地奇形怪状的铁,轻快:“那今天给你用什么好?”
“你这个疯女人,我一定会杀了你!”
对于他的嘶吼仿若未闻,任薇看着一片狼藉的贞锁,没忍住笑:“你还说我是妇?把贞锁成这样的是你吧,你是什么?夫?”
可很快,他意识到这是贞锁。
“你看,你那恶心的玩意儿得到都是。”
回想起上次被她行上贞锁的场景,乐正弦笃定这是一个有着待癖好的疯婆,抬起咬牙切齿:
久而久之,他的也越来越,甚至只是合起,夹一会,白浊也会从贞锁边缘溢。
自上次来到这里,已经过去半个月。
“别急呀,球只是开始哦。”发觉乐正弦双目死死地盯着留影珠,任薇放缓了声音,安抚:“乐正师,留影珠会记所有画面,所以你一定要控制住表,尽量漂亮一。”
在任薇羞辱的话语,原本已经有些疲的再次充血立,未被贞锁束缚的那涨红如一柄铁棍,直直地冲着前方。
质的环带紧紧圈在了他的后颈,将那圆球更深地卡唇之间,使他无法言语,抑制不住的涎顺着嘴角溢。
他想要如之前那样破大骂,因着球,听起来也只是几声不成样的呜咽。
“我还为你准备了很多东西呢……”她似乎蹲,在那一堆件中翻找了起来。
“就扎在这里吧?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