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只要别对我起杀心,同心散就不会有任何影响。”
“……”
“你别这么记仇呀,”任薇站起,在房中踱着步,“我那是为了获胜才凶猛了。”
“我要你喜我,上我。”
很显然,任薇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明明只是一介凡人,不仅惹得书琼这等怪为她舍生赴死,还知晓他隐秘的过往和份,修行上更是事半功倍,一日千里……
从通过系统得知了晏炘怀有凝魂珠,再到借着系统的隐功能偷走凝魂珠,整个过程不到半小时。
“我都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晏炘的凝魂珠,还能不知你的个啊?”
“若是成功逃了,便是现在这样,无可对证,唐嵶川的嫌疑得以洗清。”
回想起任薇特意激怒他的那句话,唐嵶川的眸又冷了几分。他语调低沉,在“不死不休”四个字上更是咄咄人,一字一断。
这个吻带着厚血腥气,只有一丝浅淡的女儿香,细不可察。
踏着月光,任薇回到了熹光岛。
“哪怕他想要供唐嵶川,有‘意图以凝魂珠夺舍’在前,秦补拙恐怕也不会轻易相信他的说辞,唐嵶川只要多回寰两句,脱便不是问题。”
给自己倒了杯茶,任薇摩挲着杯沿,轻声:“晏炘初来乍到,发觉凝魂珠不见,又听闻宗中抓捕的风声,即刻逃窜已是上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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蜻蜓,波纹难止。
它沉默半晌,还是机械地重复了一句:“若有次,宿主最好还是能叁思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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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门大比那日——”他冷嗤一声,“你我二人可是不死不休。”
不等他作反应,任薇就已经掐着他的颌,俯轻轻吻在了他的唇畔。
任薇自怀中掏一方素手帕,细心地为他去了挂在唇边颌的血渍,神温柔。
丹已恢复大半,他暗地酝酿,却在掌风扫的刹那吐鲜血。筋骨剧痛,他一栽倒在地,无法动作。
任薇走后,唐嵶川坐在床,怔愣地抚摸着唇,目光空空。
“我想要的很简单。”
月沁染,她与他对视,目不转睛。
唐嵶川的心脏不可抑制地狂起来,如孩童手中摇摆的拨浪鼓,咚咚咚响个不停,吵得他耳中一阵轰鸣。
系统倒没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任薇已经考虑到了全局。
欣赏完他这师未捷先死的一掌,任薇轻盈地走到了他边,蹲戳了戳他的侧脸,笑:
一个分外甜的笑容来:“我是不是很厉害?”
“宿主,晏炘的行为不可预测,类似的冒险行为,请谨慎实行。”
但比起探索对方的秘密两相挟持,唐嵶川更习惯杀人灭。
“再说了,我知这么多,却没有揭发你,已经很够意思了吧。”
“若是没能逃掉,鬼蜮不比修,他们上气更,凭霄宗修士的能力,必定能够确认他的份,必是一死。”
“你到底想什么!”
唐嵶川不为所动,绷着脸:“那你又为什么要帮我?”
唐嵶川只是稍稍一动,鼻中的鲜血便横而,鲜红粘稠,啪嗒滴落在地。
这看似温和实则威胁的话语,令唐嵶川意识皱了皱眉。
“唐嵶川,我是为你而来的。”
即便不愿承认——
对于任薇,他确实有着极的好奇心。这种好奇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费尽心力抑制后又挣脱而
“上我吧。”
任薇怎会如此擅毒?!
“刚刚送你回来的路上,我就已经给你了以我心血为引的同心散,平日里毫无影响,但若是你对我起了杀心,它便是剧毒,会使你经脉逆,灵力溃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