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还太小了。
被侵的饱胀让女孩瞬间发一声轻呼,谢怀月扶着妹妹,就用这样的姿势又小幅度快速了几。
作为家长,谢怀月终于发现了不对:“你今天看什么了,为什么突然提这件事?”
在阴上的手指的动作三两加快,极富技巧地碾着扩大的区域,女孩着气,在到来的时候,她的中枢神经里好像已经挤满了短路的火花,混着杂音的闪光,心也在随之痉挛。
像以前任何一次一样,谢怀月还是向妹妹妥协了。
“哥哥像,……”玩得餍足的女孩在他脸上亲了亲,“旋转木……不过比那个更好玩。”
谢萦愣愣和哥哥对视半晌,然后本能地抬起,用额砰地一声撞上了他的脸。
被哥哥应该算是“先这样再那样”的一分,但是那天最后,他拒绝了她的要求,只同意了让她压在自己起的阴上缓慢地磨蹭,像是在骑着玩。
……五年后,这对兄妹对于要怎么“先这样再那样”都已经很熟悉了。
极少被哥哥拒绝的女孩顿时睁大睛,不满地抗议:“我不能看看吗?”
那时谢萦还不知把阴到小腹上就能解决这个问题,在拽掉哥哥这件事上遇到了阻碍,正准备直接扯,谢怀月永远温柔平和的语气也不由得急促慌乱了几分,“你等等,小萦,你别——”
她还以为是自己把哥哥戳疼了,于是赶紧用手心在上轻轻拍了拍:“我把哥哥疼了吗?对不起。”
这一记突如其来的槌把谢怀月敲懵了,他伸手去捂被撞疼的鼻梁,而女孩已经像一尾鱼一样灵活地往去,一只的手摸索着去扯他的。
谢怀月最后还是在她的神落败,坦白:“……我会很想你,小萦。”
“什么别的?”
和同学一起看杂志,谢萦本来就觉得有心虚,而且她之后脑基本停转,冷不丁被这么一问,女孩顿时被吓住了。
他们平时不太会用后的
意惊人的阴在间磨蹭,像一条钻来钻去的岩蟒。谢萦发一连串笑声,过了半晌,她又把脸贴在了哥哥颈侧。
接来要怎么她也不太清楚,于是她全凭本能地伸手握住了它。哥哥的在她手心里一一地发,她玩够了,又伸指尖在他上戳了戳。
谢萦抱着他的脖,央求他动一动,于是谢怀月了腰,阴顺着湿的心一送,没什么阻碍地把挤开了一些,几乎去了半截。
湿漉漉的已经到了大,受到剧烈刺激的小在地翕动着,谢怀月用手指在隙间轻轻了,觉她已经有微微发。
“想什么?”
凸起的形状很明显,甚至把她拽到一半的布料卡住了。
那个位的反应还来不及完全消去,谢怀月一手还捂着鼻,一手已经来不及护住。
谢萦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哥哥的阴远比那本杂志上的彩图要漂亮,看起来也更长更,它的充血紧绷着,看上去光又圆,此刻因为完全起而微微上翘着,伞缘的系带也被这力量扯紧了。
她刚过一次,小远比平时更,阴也还胀着,像是一座温柔起伏的小小矮丘。但谢萦很快就找到了取悦自己的方法,刚清洗过的心又一次变得湿不堪。
从始至终,哥哥几乎一动不动,任由她骑在自己上毫无规律地乱动,又把乳压在他膛上磨蹭,只是很偶尔地才会发混杂在低里的一声呻。
的,安全的,包容一切,予取予求——那天晚上也是这样。
一边被着阴,一边被到,这觉实在非常新奇,谢萦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哭了。
谢萦想了想,“比如来,先这样再那样。”
哥哥指腹上全是她的淫,只好了张纸巾来给她泪,一边低声解释:“……就是这种觉。你觉得怎么样?”
那天清洗过后,谢怀月慢慢拍着她的后背想哄妹妹睡,她却埋在他怀里哼哼唧唧:“这个很舒服,还有别的吗?”
“不是,”哥哥看起来有些尴尬,像是在寻找一个合适的、不那么骨的措辞。“你这样,我会很想……”
谢萦靠在床,失神地呜咽了片刻,才说:“好……”
她说的是自己已经满了晶亮的心。
“……”
甜酸麻的觉占据了全官,她很受用地噎着,仰起脖,却又无法形容自己想要什么,只好胡乱前后扭着腰,去蹭哥哥的鼻梁和指。
小被撞得烂一片,谢萦跪趴在床上,有失神地咬着手指呜咽,“哥哥……呜嗯……”
谢怀月深了一气,声音已经有些颤抖嘶哑:“小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