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至少我读过,我觉得不错,那就这个杂志了。
万念俱灰之时,我突然想到,她说杂志也行,除了那些必备的课外读以外,我还有读过当时正火的杂志《萌芽》,我很喜里面的故事和文笔,所以每期必买,这个习惯一直保留到了大学,目前手上还有十来本,那这个杂志应该也可以吧?
到了约定的这一天,我几乎一整天都在激动不已,无心听课,午了课就立借打游戏脱离了寝室的队伍跑掉了。
她笑了笑:没什么要带的,我就这样,无长(g)。
她也嗯了一声,走吧。
她也红着脸,把书接过去,一只手环着抱在怀里:今天有时间吗?
我沾沾自喜,真是机智如我。
还是那橙黄的连衣裙,还是那双白的运动鞋,还是束起的尾辫。
远远的,气吁吁的我便看到了随着风在摇晃的四个大灯笼,再近一些,我便看清了她,站在客栈门,笑兮兮的望着我的方向。
那一起走走吧?她问我。
那天天气很好,风和日丽,傍晚的阳光并不毒辣,把整片大地都镀上了一层温馨的金黄。
因为我发现如同上次一样,她两手空空,什么都没带,也没有手机,如果带着手机,想来也会安全一些吧,所以言提醒。
我愣了一,虽说那时候手机刚刚兴起没几年,但是手机基本上已经是年轻人的标,再不济也有个行将退市的小灵通,而且她……应该更需要手机?
其实错的是我,但是她没有拆穿我,即便是许久以后,她也一直在说zhang。
我红着脸,把杂志递给她:诺,这个,不知你喜不喜看。
用老大的话说:老没有手机没接到通知,突然开会就不能算我迟到缺席。
我没手机。她说。
有,当然有,我。
架的书着实让我挑花了。
在送书上,我还故作聪明的耍了个小聪明,原本我是要一脑把手里所有杂志都带过去的,但是想来想去,我决定先送一本,这样的话,她要是不喜看,那也没必要再送其他的了,她要是喜看么……我自然是有更多的机会去送书了。
这一理由很有说服力,和老大的理由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我们寝室最为成熟阅历最为丰富的老大也持不用手机,是我们全班唯一一个在通讯录上没登记手机号的人,用他的话说,手机就像是一条狗链,让人拴着,拴在辅导员啊学生会啊班委的手里,不忙啥都能找到,一个电话就得回复,一个短信就代表通知,所以有了手机就失去了自由,他持不用手机。
她说的是g,对此,我特意的纠正她,是zhang,三声。我对自己的成语造诣向来自负,因为中时候语文老师曾“建议”我们每人购置一本由他销售的成语大全,百无聊赖的我和同桌玩过一个游戏,那就是撕掉目录,然后互相说一个成语,看谁能更快的找到,我一向鲜有败绩,所以对此异常自信,由此善意的纠正她的发音。
她笑了笑,没说话,,说好的,无长(zhang)。
那你不带手机吗?我再次确认。
好,我大喜过望的应着,又问她:你不要带什么东西吗?
为此,她给的解释是,她没有什么需要联系的人,真有事花就联系了,所以没必要买手机。
老大不喜用手机,有手机就容易被打扰,她应该是也不喜。
实际上老大有手机,至少我亲见过,虽然是一老式手机,但是他偶尔一个人的时候也会拿来充电,把玩,发呆,然后再放回去。
我,那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