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我发现她的小脑袋又凑了过来,歪倒在了我的上,我笑着低去她的脑袋,这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雅座的价格自然也要一些,两台机一个沙发的连座是一共15元一晚,单机一个沙发是十元,这个价格其实已经不低于去村里住宾馆了,甚至更贵,但是这可是网吧,能上网的!就这一的乐趣,已经超越了闷的宾馆。
然后我又逗她,给她回消息:你是GG还是MM啊?
我连忙解释,没有没有,怎么可能有。
她突然一本正经,满脸故作凶狠跟我讲:那你是不是认识了很多MM?
我和选了两台机的座位,虽然说这样太贵,但是我觉得这样才更实惠,而且,我一直信誓旦旦的要教她上网,喋喋不休的告诉她网上的世界是多么的彩多么的有意思。
学会了用QQ就没再学别的东西了,她理解不了虚拟的网络中的角扮演到底有什么乐趣,她不喜这种虚无。
所以很多侣在夏天的晚上,集中在这里通宵上网打游戏,敲着键盘,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嗯?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然后我就没再讲了,教她在电脑上怎么看电影,然后让她自己翻找自己喜的剧目,我打我的游戏。
她的鼾声很浅,很弱,但是在我边,她睡的总是很沉,那么小小的一只,的依偎在我怀里。
她转过来问我,你这个表是怎么加上的呀,好可。
我只得解释:哎呀,这不是假装我们在网上不认识嘛,这是网上很行的聊天开场白,容易结识异嘛。
那算是我们的合影了,我想,没能把那副画保存来,是我莫大的遗憾。
我再次她的小脑袋,把耳机声音调小,安安静静的打起了游戏。
坐好打开机后,我先教她用QQ,那时候的QQ已经比较火了,我告诉她,只要我们加上QQ好友,就可以一直保持联系啦,QQ是可以一辈不换的,不像手机号,那时候我们的手机号几乎每年都要换一次,一方面是因为那时候我们都在东奔西走,居无定所,归属地和漫游话费的限制让大家不得不频繁换号,另外也是为了新网用的优惠,每个新号,有话费赠送,每月返还,连续一年。
年轻的我晚上总有用不完的力,每次通宵到太阳升起还能神百倍的去吃早餐,所以这一夜我自然也很抖擞,尤其是有作陪,我时不时的可以看看她,伸手摸摸她的脸,抑或有些的摸摸不该摸的位置,她会在朦胧中挪一挪,继续睡。
也未尝不可,所以甚受侣们迎。
也就是那一次,我把我用了多年前申请的QQ号送给了她,给她选了一个蓝发大睛女生的默认像,那时候这个像可是女神的标,网名起名当然不用想,我是冷冷,她是。
她不懂,直接转来问我,什么意思啊?
她又纳闷:你不是知我是女孩么,那你还问我?
我很喜。
蜷缩着侧倒在沙发上,虽然说是沙发,但是还是很短的,短到她的缩在一起,像只小猫一样,就那样乖巧的倒在我怀里,甜甜的睡着了。
我看她的屏幕,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自己找到了电脑自带的画板工,还无师自通的在上面画了一幅画,简单的线条勾勒两个人的影,手牵着手,站在夕阳,脚的草丛倾斜着,看得来,风很大,我知,一个是我,一个是她。
不知为什么,我听她这样说,有失落,我希望她对我有占有,就像我对她一样。
明明我们认识,坐的近在咫尺,何必再用那么笨拙的打字去沟通,所以她挪过来,蹭在我肩膀上,看我打游戏。
我教给了她,然后不久之后我就收到了一个俏吐的表,我扭看她,她本人也在顽的对我吐着。
我告诉她,GG就是哥哥,MM就是妹妹,就是问你是男生还是女生。
过了一会,我面前屏幕的QQ上,她的像动了起来,她用两手指在键盘上戳戳打来两个字:你好。
然后我又兴采烈的给她讲起游戏里的东西,讲这是什么怪啊,这是什么技能啊,她也一直眨巴着大睛仔细听着,这让我中二的觉得自己渊博而丰富,讲的洋洋得意,但是很快我就发现了,其实她对游戏一都不兴趣,她只是喜陪我说话。
我教她,怎么找到QQ件,怎么登陆,怎么找到我的像,怎么更改输法,怎么打字,怎么发送消息。
我也回:你好。附加一个笑脸的表。
她又莞尔一笑,戳我一,说,有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