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怎样夸张的理由,当然都不是真正的原因,真正的原因说来说去还不都是那个。今天早上我就想了很多办法拖时间,还因为在厕所里待太久被今天要早起又心很差、不想走到楼上厕所的沉若彤飆脏话。
--等一!我好像没有妹妹,总不能说姊姊吧!
中午时分,太阳才稍稍探,但天空仍然一片灰濛。我没有到音乐教室去--我想我或许不该再去--反而走到常和沂见面的那里。
风拂着,草地仍因早上的雨而湿着,没坐,我靠着树斜望场的另一,等待沂的现。
他也的确现了,笑着朝我走来,是那抹迷住我的温柔微笑。「小噢。」从三天前去看电影到现在才看到他,好像很久不见了,拋开烦人的各样思绪,我也用一抹淡淡的微笑回应他。
「来吧!我们来约定一。」他轻唤着我,「五年后的暑假,也就是你升大四而我毕业那年暑假,七月一日,我们会在这里见面--不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沂收起笑,很认真的看着我,「来看看这个痕跡,好吗?」
「报告。」我有些懒洋洋的说。台上的化学老师已经写了超过半个黑板的板书,我举手对他示意,拖着脚步走回位置。除了坐时和纪暐互视一,我没什么多馀的动作,看在我如果再趴去睡可能会被化学老师钉得很惨,我只有把小说拿来翻看着。
「是啊!」若溦莞尔,神停留在树上、两人名字的那,「那个约定是我们之间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所以直到现在,沂和我说话的那个神、那个语调,我还是清晰的记着。」她收起笑,轻轻的闭上,靠着树。
扯远了。总之就是翻白之后我就往校园走去,原本从校门到就是可能不用五分鐘,被我走了接近二十分。有夸张,但是是事实。
?有些事并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说得明白。
「小雨,你看喔!」他从袋掏一把雕刻刀,转了转。我正要问他要什么,他回过,往树上刻去。
「沂。」他轻轻搂着我的肩,抚了抚我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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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了。」掉木屑,上有我的「溦」字和他的「沂」字,清晰的刻印在上。
我想这是真的。
「后来的事呢?」我们沉默了一,我才开。
一刀一刀深深的刻痕,沂用力的在树上刻纹路,虽然似乎不能这么,但是我没阻止他。过了半晌,渐渐形成一个画面。
「很棒。超棒的。」我甜甜的笑了,用指尖轻着树上凹去的纹路,而沂看了我一,举起雕刻刀在上又画上一颗心,围住两个字。
「嗯......后来吗?」若溦好像想到什么开心的事,笑了来。
「你们的约定......」我微微欠瞄了瞄树上虽然累经风雨,仍然清晰的那个痕跡、那两个人的名字,不禁悄悄叹了气。
我轻轻,神对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