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该回去。
闻言,他愣了一。
他看着我,面无表,然后,拉住我的手。
「成夏,老实说,我觉得这样不好,真的不好。」我看着他的睛,因为夕阳将他的睛染上明亮,「你终究不能选择我。」
是不能,而不是不会。
「所以在那之前,你可不可以给我最后的一份勇气,可以好好地在这里告诉你,你该放弃了。」我笑着说,底尽是凄然,「这样,我还能保有一自尊,一胆量,足以放弃你。」
风起,开始冷了,我看着他已经知,该说的都说了,也无话可说了。
「嗯?」
天暗了,黑得很快,落日沉沉坠无边无际的地平线上。
「你和她,」我接话,「在一起,也是不争的事实。」
「你知你现在提这些是没有意义的。」他声音着愤怒,「我现在在你边,你何必要提起别人?」
我始终明白,无论在哪个角度、站在哪个立场,我和他,白纸黑字都是家人。
「你为什么要现在和我在这里鑽角尖?我们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要提起外人坏了兴致?」他问,我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他,「瑾伃,你在怕什么?你害怕我放弃你吗?」
再怎么样,他选择的,也不会是我。
「我怕。」我说,我真的怕,「可是,这是必然的。」
他疑惑的看着我。
「我只是要提醒你,现实还是存在的。」我淡淡说,「你对我好,我知,我们两相悦,我也知。可是,他不知。」
没有你。
那个没有夏天的地方。
「回去吧。」
有些话,我知不该提起。或许可以,但绝对不是现在,但我还是说了。
我唯一能的,只有认清事实。
「女朋友……」我声音细如蚊蚋。
「我你。」他的声音很厚,重重的敲我的心脏,「这是不争的事实。」
回去吧。
松了。
「你将来会有你的家庭,你的妻,你的小孩。而我现在只有十七岁,而你已经二十五岁,这八年的隔阂,是任谁也无法抹灭的。」我说,「在法律上、德上,我们都是家人,不怎么样,最后的结果,你都会放弃我,这是绝对的、必然的、肯定的。」
不能够再重蹈陆曼和成冬的覆辙。
手松了。
多久?一,一瞬间,能有多久,都只是南柯一梦。是的,我在告诉自己该醒了,不该沉溺了,他终究不是我的……
「你的女朋友,你他吗?」
你回你的原地,我回去属于我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