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在看谁的照片？」馨庭似乎对我的相簿非常兴趣。

        瑾姒无奈地坐，脸上的红大概是因为她觉得丢脸吧，在大家面前被政愷骂，她心里肯定很不开心。

        只看那男生莫名其妙地被骂，只好让座位。

        但令我吃惊的是不只我发现了，还有一个站在她不远的人。

        「我也不喜你，大蜻蜓！」辰意不甘示弱。

        「男生本来就要比女生厉害，我跟平常一样读书没办法比她厉害！」

        我摸了摸他的，「不一定要赢瑾姒，你只要赢你自己就好了，像平常一样认真读书就好。」

        到底什么时候瑾姒才会发现政愷其实都是在保护她？

        「老师，国文要怎么读才会步？」谢政愷拿着国文课本，满面愁容地找我问问题。

        我轻轻笑了起来，想起过往的回忆。

        「可是我想一辈都在一起。」他害羞地越说越小声，双颊佈满了红晕。

        我淡淡地笑了，多么单纯、可的啊。

        教过很多学生，有些学生的名字跟模样有些早已淡忘，但就属他们俩最让我印象深刻了。

        果然之后在她的联络簿看到，她对这件事的不满跟不开心，但我也只能样的回应她一些安的话。

        「一辈啊……政愷知一辈有多长吗？」

        「只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你想赢过瑾姒吗？」

        「老师你在嘛？」当我回过神来，那两个小傢伙已经跑来我的边。

        「司徒瑾姒，谢政愷。」

        「妈妈说成绩好才有可能跟她读同样的中。」

        「司徒瑾姒你的脚不要一直动，看了很讨厌耶！不能站就去前面坐好！」谢政愷突然声打断了演讲，还把坐在前排的一个男生赶走，「欸，你是男生不站着，坐着是在嘛？还不来后面站！」

        这个问题我想了很多次，但我想应该很难，毕竟政愷喜她的方式都太特别了。

我翻起我歷届学生的相簿，凭着记忆找那熟悉的人儿。

        「政愷的国文很不错啊，只要像你平常一样读就好了。」

        「后来……男孩怎么都没想到，他努力想参与女孩的未来，女孩却无预警地提早离开他，他连跟女孩的现在都没有好好把握到。」想起那时候瑾姒刚离开时，在学校里遇到政愷，他都是闷闷不乐、不太开心的样。

        我只是笑着，该鼓励他还是该阻止他，我想都不是我该的事。

        「可是不够啊！这样没办法赢司徒瑾姒！」

        「不能骂别人笨喔，辰意。会这样的不是乖小孩。」我小小教训了他。

        「老师在看我以前学生的照片。」照片里的瑾姒和政愷站在一起，对着镜笑得开心，也只有在拍照时他们俩才会乖乖地站在一起。「他们跟你们一样，都很吵架，看起来讨厌对方，其实互相喜。」

        不知……他们最后是怎么样的结局。

        「那再后来他们有遇到吗？」辰意面哀伤地想知更后面的故事。

        「我才没有喜李辰意呢！」馨庭嘟着嘴反驳。

        「记得以后不能再犯囉！」

        有次全班到礼堂听演讲，只有前几排有位置，后面的人要站着听。因为演讲的时间有长，对瑾姒的脚是个不小的负荷，果然过不久我就注意到她开始有了脚痛时的习惯动作。

        是否花一辈的时间去护这个女孩，去守护这段，都是他该思考、该选择的。

        「就是直到一个人死掉，不是吗？」

        我突然想到从以前一些小事，就可以看政愷对这个女生的特别。

        「看到位置还不坐！」

        「笨蜻蜓，看也知老师在看照片！」李辰意回嘴。

        「再后来老师就不知了，可能他们相遇了，最后也在一起了。但也或许他们没有再相遇，男孩遇到了另一个要守护一辈的女孩，而女孩遇到了另一个要保护她一辈的男孩。」

        「老师、老师，结果他们后来怎么样了？」馨庭急着问我问题。

        「对不起。」

        「你现在已经跟瑾姒读同样的学校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