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是谁?”
相贴之时,她大概是受到了藏在他衣袍发的阳,绪一变得很急躁,不断动着小屁,湿的往他贴。
尾巴的形状似乎比刚才又更清晰了些,俏地搭在他肩上,尾尖的茸一一扫过他的脸颊。
但李祯不惯着,驯服一只狐狸怎么可能是轻松的事,他甚至在她小里的手指,坏透了地告诉她:“不说话就不给你。”
狐狸委屈地看着他,双迷茫又无措,实在憋急了,凶巴巴地冲他嗷呜了一声。
醒。
“真乖!”他亲吻她的额以示奖励,撩开衣袍,的棒抵在她不停冒的小。
“别急。”李祯安抚着这只发的狐狸,指尖浅浅地。
这大概是她最的地方,摸一都不行,立刻酥地趴倒在地上。
狐狸浑战栗,尾巴都杵直了,呜呜地叫声,双不自觉并拢夹紧。
他看不得这副欺霜赛雪的洁白脏一,抱着她起往床榻去。
他尚存理智,却本不想离,指尖过她粉微的尾。
瞬间附而上的实在叫人难在自持,他重重地送了两,勾一黏的淫汁,温地淌在他手心里。
这是狐狸的语言表达方式,但李祯并不满意,他把她的脑袋揪来,掐住脸颊,再次问:“你会说话的,说来,告诉我你是谁。”
他如此轻易地接受了她的真,或许就是因为这种勾人于无形的狐族媚术。
李祯把手指停在她里不动,狐狸尝不到滋味又开始哼哼唧唧地叫唤,两只小脚缠在他后,用脚尖蹭着他的后腰,想他失控,然后狠狠地她。
狐狸急得鼻尖上都是汗珠,憋屈地发呜呜的声音,脑袋里打结了半天,才叼住他的衣领,糊地喊声:“我是岁岁……”
李祯一掐住她的尾巴,她浑一僵,被住了要害,终于哆哆嗦嗦地说来:“李、李祯呜呜呜……”
狐狸迷糊地哼哼两声算是回应,脑袋往他怀里钻,想用嘴咬开他的衣裳。
这狐狸,说她是清醒的,可她一举一动完全都是兽类的表达方式,说她是不清醒的,可她还知自己是谁,能清楚地喊他的名字。
“还记不记得你自己是谁?”
她的比之前更了,也更多。
“是二爷……”
榻间,他欺而上,狐狸乖乖地分开双勾在他腰上。
狐狸没什么耐,气鼓鼓地张嘴咬住他的脖。
他忍着,捧起她的脸颊,深深地看她睛里。
李祯轻叹一声,指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花,继续调教:“那我是谁?”
李祯默默摇,如果不在她完全兽化之前就调教好,只怕日后狐狸玩疯了都不记得回家的路。
狐狸柔柔地勾住他的脖,媚,依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