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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时候开始,在街上,这只随都见到的涂鸦,它变成各种各样的形象,每画一只,便把它遗弃在某个地方。从此,它好像一种被延续的独立生命,被遗弃的、躲在角落里的寂寞兽。
湿泠泠的天气,在快餐店里画、画、画,创作一只独一无二的东西送她,乱画着它就成了那个呆呆的,上长一只长角,心温却外表冷酷,笑得很不自然的小生,迟钝地站在哪里,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我用G与她交换了名字的首个英文字母,文字K,不多不少带了刚,多了勇猛。这小生的名字就叫:KaR(阿佧),故意将R变为大写,偷偷地隐瞒着那些甜蜜的标记、承诺。
离开是为了回来。在一起,她制造了MonsterKaR的大布偶,迷你版的,陪伴过圣诞节的,人节的。于是我们将它们都带上。到去拍照、去展览,还将那句话改为I DO MIND IF YOU LEAVE ME(“我在乎你离开我”),连同照片偷偷地放杂志里刊登。
那个时候,那套电视剧也因为资金问题结束,那讨厌的无聊结局是:
而认识怪兽阿佧的人,突然间样变得可清新,就像那些可恶得 HELLO KITTY 一样圆,朋友都说它不再忧郁,而可迷人。它成为人人都喜的产品,男孩女孩一起为未来开创一番伟大事业,这故事的结局有如童话式那么的完。
这使我想起Radiohead的歌:
说回2年前广州海印布匹市场,她故作神秘却笨拙地事先张扬惊喜事件,要我陪她去挑选布匹和玩棉花。
一年后,不知是奇迹,还是电视台老板良心发现,哪套在电视剧在重拍了。我又可以每天见到女主角……这是真实的,她回来了,突然间幸福了。
无声无地,她又走了,彻底地跑了。
...
就这样,黑间条的怪兽阿佧迷你版,和初成品红的怪兽阿佧就这样笨拙地诞生了,那时候,笨拙地睡在我床。据说为了它的睛,令她家可的狗变成了盲狗。那时候,整天对着它,还有什么心思去理会什么中国最大的Radiohead粉丝网站,什么独立时代,还有CUTTOOTH乐队,大概每个文艺青年是这样堕落的,难不是吗?
She' s running
但事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
1年前,她突然消失了,就像那些烂尾的电视连续剧,莫名其妙的停播了,夭折了。如果我追问究竟剧中的主角最后结局会怎样的时候?电视台的层大概会不耐烦地和我说:“改拍另一套剧集了吧!”虽说现实是绝的,但是电视剧的预告还是不断地会在睡梦里现,烦扰不堪。
满脑都是:I do not mind If you leave me,一遍遍地涂鸦这句号,在不同的地方,难是重复的理由?后来,当怪兽阿云冠上DBG(Design by Guangzhou广州设制)的名义,Monster KaR现在不同的T恤上,它化成时装,音乐和不同的跨媒创作。它所要述说是,原来,失恋挫败也可以成为一份事业,这的确相当之不幸。
I don' t belong here.
到后来同学都拿来课本给我在课堂上行“创作”,后果当然不堪设想,老师请我家长到校一趟。
What the hell am I doing here?
But I' m a creep, I' m a weirdo.
“它并不是不喜笑,只不过害羞怕嘴角可怕的虎牙;并不是喜寂寞,只不过是不乱交朋友而已。”
虽然很难明白,但这是事实。同样奇怪的是,回到家里,看着阿佧,它居然说起了英文,整天地埋怨:“I do not mind If you leave me (“我不在乎你离开我”),很不幸,它变成了一只被遗弃的怪兽。KaR的前面多了定义词 Monster(怪兽)。
原来这个社会不存在童话,落寞字句的T恤并不是讨大众行,布偶当然也是可以展览不会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