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聪明的阿卫自然明白我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的脑袋还于昏沉难受的状态,也只会记得刚开始与我表白的分,本无法清楚自己究竟是为何突然昏了过去。
“我知。”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大家都措手不及,更何况受伤的还是这次宴会的焦。
但阿卫并没有立刻回答我,祂仍然在专心致志的开着车。等到终于停在了长时间还未转的红绿灯前,祂这才轻轻回答了我。
似乎刚刚那立显在祂脸上的郁杀意不是祂一般,现的阿卫又在我面前了素日以来温婉可人的“母亲”模样。
望着祂仓皇挣扎的模样,我又朝着阿卫复述了一遍:“是的,我相信妈妈。”
的声音细如蚊呐:“清宝宝,清,不是、不是我得,我没有…”
“今天玩了一天,清宝宝一定很累很累了吧。到家妈妈就给你洗个舒舒服服的澡好不好?今天的甜可是你最吃的草莓冰淇淋哦。”
我侧望向祂,静静说:“妈妈,林景上有着和你一样的味。”
祂说这话时,语调沉重,透着不真实的沙哑金属质。不太像是用人类的发声系统去说,而更像是用祂们自己的语言。
林景悠悠转醒的时候,还未等他声,我就将刚刚发生的所有事大致告诉了他,自然也隐去了有关于阿卫的全分。
我们是最后一批离开林家老宅的客人。
万籁俱寂,车灯打得很惨白,但车的阿卫明显是一副心极好的模样。
周遭的血腥气味愈发郁,我望着林景,他的血还在不断地淌,染湿了的一片地。
我了,手抚摸过祂的脊背,停留在了那一只不断眨动的球上。指腹微微向眶使劲,我如愿听到了阿卫的悲鸣。
我咬紧了唇,并未说话。伸手环抱住了缠绕在我腰边上的壮手,手指细细摩挲过那腻腻的表面,我开始撒起了。
夜深了,回来的路上,阿卫特意挑选了一条僻静的小。
这场一开始闹闹的宴会最终只能以潦草结束收场。
我只是告诫他今后少些饮酒后,就拉着阿卫准备回家。
“可是妈妈,我今天还没有吃饱。”
祂不确定的颤抖着声音开,在得到我的肯定答复后,又暗自在心底悄然松了气。
我朝着阿卫了,将林景带去楼包扎伤。
祂的嘴里哼唱着那曲夜晚用来哄睡我的安眠曲,而手则是调的环绕住了我的脚踝。冰冷腻的,那些作乱的盘们甚至在我的肌肤上留了一枚又一枚小印章。
“清宝宝,是还在责怪妈妈吗?妈妈是错了什么事吗?”
然而阿卫很快就变回了“好妈妈”的模样,甜腻腻的声询问起我来:
阿卫自始至终都安安静静地跟在我的后,明知这起事故并非是祂所造成的,可祂仍旧是那副满脸委屈的模样,小心翼翼地想用手去窥探我的一切绪,但也只是祂想,祂不愿意去那些我不喜的事。
语调怪异,听起来耳膜生疼。
“妈妈知,妈妈很早之前就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