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攥紧了那炳细长的水果刀,试图去切开自己的触手,但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触手不受控制的开始四处乱窜,将浴缸里的血水搅弄得遍地都是。
阿卫陷入了某种癫狂,固执的开始胡言乱语起来。祂的声音沙哑破败到就像是一台老旧的风箱,男声女声夹杂在一起的声音显得尖锐而又可怖。但我并不害怕,只是静静等着阿卫,祂总有停息的那一刻。
“清欢、清欢宝宝是我生的,怎么、怎么会不喜欢妈妈呢?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不想和妈妈一起住了…”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rou wen np.m e
“是妈妈做错了什么吗?妈妈这就改,妈妈会改好的。”
“妈妈不能惹宝宝生气,妈妈要、妈妈要永远爱清欢,永远听清欢的话。”
……
祂断断续续的还想说些什么,大脑就像是坏掉般,语无伦次的说着些不着调的话语。
“卫晏池”
我蹙着眉在祂面前蹲下,双手捧起了祂冰冷的脸蛋。
阿卫的脸颊柔软细腻。在很小的时候,我喜欢搂住祂的脖颈蹭着脸颊,一遍又一遍嗅着祂身上散着的淡淡清香,我会天真的称它为“妈妈的味道”。
与记忆里无差的味道缭绕在我的鼻尖,我摩挲过阿卫的眉眼,终是听到了祂的一声叹息。
“想要…想要亲亲”
祂跪着爬过来,卑微的用双手环住了我的膝盖。指腹抵着我腿间的软rou,冰冷的不禁让我打了个寒颤。
见我没有任何抵触的意思,阿卫开始变本加厉起来。祂无助地将头枕在我的膝盖上,任由那些血液与体液沾湿弄脏了我的裙摆。偏偏祂还是那副可怜而又惹人怜爱的模样,做出的动作让我根本无法拒绝。
“宝宝,宝宝,亲亲妈妈好不好…”
祂央求着我,手垂在我的腿间轻轻晃动。
见我没有任何动静,阿卫颤抖着献上了自己的唇瓣。我裹挟着满嘴的血腥味,察觉到祂那细长的分叉蛇信在我的口腔内不着调的乱窜,毫无章法的吻,谈不上多么浪漫。
我摩挲着阿卫冰冷的手背,在祂的口腔最深处用舌尖抵住了祂显露出来的柔软弹性眼球。
覆盖着的眼皮轻轻眨动了一下。
“唔!”
阿卫吃痛的往后闪躲,立马结束了这枚潦草的吻。
“乖宝宝。”
祂眯起眼眸用血腥味的蛇信舔了舔我的唇瓣,露出了抹讨好的微笑。
“喜欢、宝宝。”
祂认真的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阿卫又再一次张大了嘴,张开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让我完全看清了位于祂口腔最深处的那枚眼球。
眼球朝我眨了眨,传递着喜悦的讯息。
“所以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拿起阿卫的手腕,上面很明显有几道深不见底的口子。伤口很深,就连眼球都不会在这些血rou之处蠕动,特意避开了些。
我一点一点仔细摩挲着阿卫莹白的手腕,刚抚摸过的伤口处又开始往外渗透出了血珠,将我的指甲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