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卫轻轻地低了一声，又生怕我的会磕碰到浴缸的边缘，在我即将跌落的瞬间里，祂用壮腻的蛇尾圈住了我。

        我疑惑无辜的侧偏向祂，可祂的那花与不断收缩的腔分明在告诉我，自己早已动难耐。

        我听到了自己的呢喃，声音缥缈传到了更远的地方，可我并没有等到阿卫的回答。

        那又如何呢？

        我不解的望向阿卫，用手指撩拨开了祂的腔，在祂满是的眸里继续说，“妈妈，我想看看你的花，可以吗？”

        但我知晓无论如何阿卫都不会伤害我的。于是我变本加厉，直接扯开了那薄纱般的浴帘，将手搭在了祂冰冷腻的小腹之上，轻轻吻了上去。

        “阿卫，好吗？”

        有什么的东西砸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的鼻尖开始弥漫起一淡淡的血腥味，若有似无的味让我瞬间明白那是阿卫的泪。

        “我知，但那又如何呢？”

        “江清，我不是你‘妈妈’。”

        祂在无声的哭泣，却又像是在乖顺默许着我的这一系列疯狂的行为。

        蛇的鳞片并非是光的，底端柔的鳞片蹭过大侧，带来的觉令人战栗。

        于是我用一枚吻止住了祂接来的所有话语，轻轻用手指撩拨开了祂的花，将我的花抵上了祂的，重重蹭了上去。

        我有两个影了。

        祂仰难耐的发了声息，受到自己的官正严丝合的与我的紧贴在一起。

        阿卫启唇急促地呼着，祂那位于小腹的哺育袋悄然合上了。祂别过脸去不愿与我直视，只是沙哑着声音开了。

        这样想着，我也懒得费与阿卫行过多的解释，怪的脑一向直线思考。

        可以吗？

        我摇了摇，不明白现在倒映在祂湿澄澈眸里的，盛放着的是祂的泪还是那些过后的假象。

        我兴趣的是阿卫这个诡异的怪，而并非是我幻想中的母亲。我只是喜将祂当作我的母亲来看待而已，毕竟阿卫时常会母泛滥。

        “啊…”

        “妈妈，你的蛇尾消失了呢。”

        “妈妈？”

        在祂的即将化的一秒，我勾住了阿卫的手臂，与祂一起跌了波漾的浴缸里。

        祂的那条蛇尾已经将我完全包裹了去，在我还未彻底反应过来的瞬间里，那条壮的蛇尾微微用力勾住了我的大，一一轻轻蹭着。

        我的发丝也如同阿卫的一样，湿了，彼此纠缠在了一起。

        我枕在了祂腻冰冷的蛇尾上，倒在了祂的怀里。

        “咿呀——”

        阿卫开始猛烈地摇，间发了声不似人类的古怪低，沉闷的音调就像是在心撞击，祂似是在警告着我不要靠近。那条壮的蛇尾拍打着冰冷的面，激起的花淋湿了我满。

        我的手指缓缓向上，从微启的边缘里，第一次摸到了祂涩的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