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无风,柔的发带却开始四胡颠,宛如在劲风里乱缠的柳枝,惊动一池影。
他俯脑袋,在她被发带绑着的乳廓旁添上一串串绮丽咬痕。
她那长长的桃红发带此刻正缠在宋厌瑾的指间,只见他将她的发带轻轻搭在耸的绵云之上,随即沿着乳房的轮廓指节翻动,片刻间一个活结便系在她的乳方。
宋厌瑾却笑,阴来对准她泛滥的:“可我找得到师妹的小在哪里。”
她掐着他的脸,恨恨地咬在了他的结。
她真的是喜了他很久很久啊。
被蒙住视觉,谢虞晚的其他官便异常。比如她知他得一比一重,比如她知他的呼和官都在愈发兴奋,于是当他咬她乳时,她的声较平常还要媚上几分。
“小鱼……”他如此低低唤着她,一边着她的唇,手指一边探上了她裙上的系带,谢虞晚颤颤睫,却没有阻止他,而是抬臂环住他的肩膀。
是宋厌瑾将她的发带放在了她的,可她的小还在汩汩他刚刚去的,宋厌瑾这一放,便迅速污浊发带,浊白在了桃里。
哪怕已经被得脱力,谢虞晚现也要直起来找他算账。
这般想来,摸他结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是在他们十一岁,还是十二岁的时候?谢虞晚记不大清,她那时年纪小,窦也未开,在言小说里读到“结”,便吵吵嚷嚷着要摸他的,宋厌瑾拗不过她,便弯了腰由着她碰他的结。
改如画眉目,那张脸依然漂亮得不可方,但显而易见地少了分柔意,谢虞晚端详着前这张面如冠玉的翩翩面容,仍觉得同他扮作陆濯容时不一样。
是发带藏住了她乳侧的那珠黛。
回忆旧事间,谢虞晚没有发现自己的发带被扯散,直到颔被冰凉的手指捧住,谢虞晚才回了神,直面一双潋滟的眸。
这可好,她的这发带彻底是寿终正寝了。
谢虞晚吐吐,心底腹诽他是小气鬼,又不是没摸过。
宋厌瑾歪着脑袋欣赏少女的胴,她的发带本就偏长,他绕了两圈后还刻意垂一小截,于是自乳侧耸的发带尾端便好似一只颠倒方向的蝶,停在了云方。
宋厌瑾啼笑皆非,他略一琢磨,面不改地回答她:“我找不到你乳侧的痣了。”
谢虞晚记得当自己到那块结,心一刹涨停,双颊迅速烧红,那时年少懵懂,不知是因何烧红。
于是当他要时,谢虞晚也早早意识到,无意识地开始收缩搐,宋厌瑾被夹得闷哼一声,来不及棒,已然张开,尽数她。
宋厌瑾却置若罔闻,他居临地注视着挣扎的女,兴奋地涨大,她不知,她被他来的泪了睫上的发带,楚楚可怜得他呼都急促了。
谢虞晚呜咽着声:“你放开我……”
谢虞晚垂着睫,一截桃红忽然误视野,她不免惘然,桃枝不是在窗边吗?望去第二时才发现是自己认错,不是桃花,是她的桃发带。
少女的脯是雪白的,发带是桃红的,当发带绑在她上时,便恍若雪里一枝错时节的绮桃。
谢虞晚没有深思,她的目光很快就被他颈间的那块隆起引住,不由自主地抬起指想要去摸。
也是宋厌瑾意料之外的事,他愣了愣,觉得一不二不休,便摘她前的发带,谢虞晚还没来得及缓缓呼,就有一带轻飘飘的落在她。
可是还缺了些什么。
谢虞晚瞪他,想斥他俗,张开唇时却变调成了。
他来了。
想把她的腕也绑起来,想看她咬着唇,彼时她湿红的瞳一定比她上的桃发带还要艳。
指却被攥住,谢虞晚怔怔抬睫,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浅睛。
谢虞晚扬起眉,抓着他的肩微微起,张齿咬上他的鼻梁。
似乎没有陆濯容神态间的那凛然正气?
宋厌瑾慢条斯理地摩挲着她乳侧的那颗痣,瞳晦暗难明。
宋厌瑾抓着她被发带绑着的鸽乳,少女的绵被蹂躏成各种形状,也是被不歇,湿意渐渐漫睫羽,宋厌瑾心神一动,忽然将从她发间取的另一发带搭在她的睫前。
这声叹气落在谢虞晚的耳中自然变了意味,她一愣,旋即怒瞪他:“你在失望什么?”
她得意洋洋:“可我找得到你的痣。”
前倏而沉黑暗,谢虞晚的媚都掺上一霎的慌声,她想要摘遮的发带,双腕却被宋厌瑾攥牢,她逃不开他五指的桎梏,更加逃不开他的撞。
宋厌瑾叹了气,真可惜,谢虞晚绝对不会允许他这般的,如此动人状,也只能想想。
“宋厌瑾!”
衣裳尽褪后,谢虞晚莫名生些赧羞意,她咬咬唇,意识将两壑乳房往中间,却被少年的一手指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