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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林书 > 杀死因果(双病娇 1v1) > 一百八十六

一百八十六

        因果很害怕突如其来的安静,遂把自己闷在膝盖里自说自话:“反正……反正你本来就很讨厌我嘛。到时候我跟陈阿姨说是我要拉你来玩的,不然她又要打你……”

        她竟然只觉得这是一件会让他讨厌自己和很丢脸的事。

        她不知,她只是描述她经历的,甚至那些本该最可悲的事都被她随带过,她只是调他打人很痛。

        因果仰起脸来,耸肩,很不自然,眉微皱,在他问话后反应了好久才扯一个笑来:“我就是发烧了。”

        咚地一声她被桓难抓着肩膀就摁在墙上,再一次被他威胁说:“你撒谎要吞千针的知吗?”

        “她说我们以后会结婚的,”她的声音有些发抖,“所以不能告诉你的。”

        “……你要,要让所有人都知,刚才那种事吗?”她还怔怔地,字僵地从嘴里来。

        桓难伸手捂上了她的嘴,睁大了目问她“你知你在说什么吗?”

        在她本还不知那些事的意义的年纪。

        他当即要走上楼去,还像模像样地说“我拿针去”,被因果一抓上手腕大声重复了一声“我没骗你!”他听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固执地往楼梯上走,因果自然拉不动他,立刻妥协说“我告诉你,我告诉你!”

        “为什么不找我?”他松开了手。

        说完之后,突然一片安静。

        她说那个男人打得比白宵打她还痛,他拿烟面,拿啤酒瓶和烟灰缸砸她,但还好都没砸中,她说那只黝黑的手伸她的有多冷,他把桓难给他的外套扣都扯掉了。她说白宵家门的时候看到他压在她上就把她拽来说她不要脸,然后她就这样衣衫不整地抱着自己,看着母亲讨好着醉酒的男人,当着她的面――

        “你只要把刚才说的那些都告诉警察就好了!你只要不像上次那样说得好像只是简单的吵架就行了!”他突然绪失控地朝她大喊,把她吓得怔在那里。

        起的声音很仓促,因果忽地抬,他把她从石板凳上拽了来,她问他又要去哪儿,他说――“警察局。”

        因果把蜷起来缩在石板凳上,把脸埋膝盖里,不敢看他的表

        她适时地咽唾沫,小孩当然什么都信了,特别是联想能力,一说就想象有一千针扎在咙里,她还伸手指挠了挠脖,咽了第二次,却还是说:“……我没骗你呀。”

        他表有了细微的变化。

        他们就在一个小公园里,坐在石板凳上,没有人,只有黄蓝相间的公园设施,周围开着广玉兰。

        因果一五一十地讲给他,事无巨细,临其境。

        因果听罢立刻甩手,桓难抓得不紧,被她轻而易举地挣脱了。

        “妈妈说要是告诉你,”她好像刚刚才回想起这句话,所以顿了一,“……你会很讨厌很讨厌我。”

刚站定要问到底怎么了便被他拎起手来质问她:“你老实跟我说,上一个礼拜发生了什么。”

        他把踏上台阶的脚收了回来,但她不敢在这里说,而且她说,要不先去上学,他不让她去,凡是经过那条斑线就没好事,所以他们逃课了,漫无目的地逃,因为他们也不认路,一个有门禁一个有补习班,生活都是枯燥的两一线或是三一线,哪里记得什么别的路。

        他回,只听她叫:“不能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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