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雾提溜了一裙，笑眯眯：“那不好意思了，现在用这的是我这个百姓，您这个州官可不了主。”

        东离忧问不推辞，说了自己先前想的那个地。

        东离忧笑而不语，他知，明雾和他毫不掩饰，其中一个原因也是自己已经是鬼了，除了明雾，没人能看见他，没人能和他说话，如此，就算是暴给他，也和没有暴没什么区别。

        “你如今说话越来越刻薄了。”看着东离忧悠哉悠哉，丝毫不知疲倦的模样，而自己还得给他撑伞，明雾心中便忍不住有些怨气。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明雾皱眉，抓着包袱的手不自觉紧。

        东离忧看着还在心心念念想要的明雾，忍不住泼冷，“别想了，就算真有了，你会骑吗？”

        连对这个世界不熟的话也是随就来。

        明雾决认为这是旅游，哪怕东离忧说其实这条路和放之路重合了百分之八十，他也定得这么认为。

听过一句话，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灯。”

        东离忧冷扫向一个方向，“先躲起来，有人来了。”

        东离忧习惯了以自我为尊，别人的不理解他并不会放在心上，更不会求他人认同，可明雾原本生活在一个开放和平安宁的世界，有亲有友有生活。

        那还是算了，明雾很乐意世间多一个撞鬼的传说，却不希望自己是其中的主角。

        他，其实很孤独，比东离忧更甚。

        好不容易用双走到一个小镇，明雾拖着已经快要废掉的双找了一辆车，没办法，这个小镇上一匹都没有，想买都买不到，若非给的价格，都买不到，毕竟在乡可是宝，比人还贵重。

        等他们穿过院，来到另一巷时，明雾便看见一队士兵正快速朝着他们原来的院走去。

        他眸一转，在明雾脸上多停留了片刻，另外一个原因……

        一人一鬼刚从院来，还没走巷，东离忧便停脚步，“等等。”

        他并不喜这种觉，却又不得不适应，从前活着的时候是，没想到如今都已经死了，却还要受一遭。

        “先躲起来，等城门一开就走。”东离忧。

        一人一鬼就坐着车开始了为期三个月的旅游路程。

        多亏了东离忧那箱里的路引，其中也有女的，否则还得花费几日伪造路引，再想去恐怕就没这么容易。

        谁会觉得东离忧没死，而谁又必须要东离忧死？一个人人喊打的前朝末帝，还有什么价值？

        “还能走吗？他们不会封锁城门？”明雾心里不太乐观。

        他们不一样。

        东离忧挑眉，“明兄若是不怕被人瞧见你边有鬼，我也不介意自己打伞的。”

        明雾：“……”

        不就是从京城到闽南吗，放在现代还是观光打卡的观景列车之一。

        “他或许觉得我没死，但是一定不希望其他人知我没死。”东离忧意味深长地说了句。

        他其实也没有很生气，毕竟明雾不仅女装，还化了个连他从前的仇家都认不来的妆容，也不知这人是如何这般手巧，不过是简简单单几，便能让人换个，他从前中的那些梳妆的女都不能这般鬼斧神工。

        了城门，走在宽阔的上，明雾看向东离忧，“你想去哪儿？”

        明雾无语：“拜托，我对这个世界一也不熟，你把决定权交给我，是想让我去深山老林喂老虎吗？”

        闻言，明雾连忙提起裙，爬上树从墙上翻了过去，小心翼翼从别人院里穿过，幸好这间院里没有住人，否则说不定还得将对方吵醒。

        他连路都不知。

        东离忧挑眉，“明兄没有想去的地方吗？”

        “怎么了？”明雾莫名，却还是听话地停。

        或许这位从异世而来的灵魂，也和自己一样，无所依托，无倾诉，明明是人，却和他没多少区别，犹如孤魂野鬼一般游在这陌生的世界，不知所言，不知所想，更回不到原来的属于自己的世界。

        似乎不需要多说，答案已经呼之。

        东离忧：“……”

        他们一路走走停停，当真将这次行程变成了旅游。

        被发现了？！

        “明兄在我面前越来越不掩饰了。”

        明雾仍是半信半疑，然而到了清早，城门果然照常开启，他趁着还没亮的天，迅速了京城。

        但看自己女装这种验，还是过于新奇，并且让他产生了一种，不受自己掌控事与愿违的觉。

        东离忧：“或许有人觉得我没死吧。”

        明雾无所谓：“有区别吗？你不是都能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