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她太依赖他了,没他在她真的睡不着。
“好。”瞿苓放包包,脱了外套去厨房拿碗筷。
开门去,却意外听见了陌生的声音。
倒是一直没说话的田飞翔给了吴锐一手肘,“咱今天就是来吃饭的,别提工作的事,扫兴。”
昨晚?艰难?
忙碌的一天又过去,瞿苓班时差意识开车回自己的房,还好半途注意力回笼,才又调转车,往瞿榛的公寓开去。
“昨晚没睡觉?”瞿榛走到她边坐,顺手把她搂怀里。
哪怕是家属,也不能听。
吃饭间,刀疤脸吴锐突然开:“瞿哥,你和你妹妹一起住这里吗?”
瞿苓没注意到他话间的停顿,笑:“我是他的妹妹瞿苓,叫我小苓或者苓苓都可以。”
但她也没多想什么,收拾好了碗筷就靠在沙发上看投影。
“吃饭的时候别说工作,过都过去了,少提。”瞿榛还是一副神淡淡的模样,没有透任何消息。
刚才瞿榛说那句话的一瞬间,她有心虚。
“该说不说,瞿哥这房装得还真不错啊,有家的觉的。”
什么去了?
“・・・・・・”瞿苓侧过,“没有,只是在想工作上的事而已。”
瞿苓想起哥哥昨天一晚上没回来,不由有些好奇。
在他怀里安然眠。
这时候瞿榛才从厨房来,把好的饭菜往餐桌上端,“先吃饭,他们是我朋友,和我差不多大,叫哥就行。”
“刚是不是有人开门了?”
这房就是个一室一厅,怎么想都不够兄妹两个人住在这儿。
“我说呢,看你这儿也住不俩人啊。”吴锐挠挠,没当回事,继续吃饭。
瞿苓心一紧,不知他为什么要这么问。
不过让瞿苓惊讶的是,田飞翔和吴锐吃完饭就离开了,也没和瞿榛多聊聊,好像他们来这一趟,真就是来吃饭的。
瞿苓轻轻摇,“只是没睡好而已。”
瞿苓确认了一件事,她哥的工作是保密的。
“好像是的。”
瞿榛不依不饶,着她的巴让她抬,皱眉,“黑圈都成什么样了?老不在你睡不着?”
“啊,你好你好,瞿哥叫我们今晚来一起吃饭。”其中一个又又壮,脸上还有一长长刀疤的男人站起来,挠着对瞿苓笑。
于是沙发上说话的两个陌生男人,不约而同看向了大门。
“这垫坐着真舒服,会享受还得是瞿哥。”
“没,她天天不时吃饭,所以叫她过来吃。”瞿榛面不改,顺带夹了一筷小炒给瞿苓。
他想了想,开始自我介绍:“我叫吴锐,旁边这个胖是田飞翔,我俩都是瞿哥的好・・・・・・朋友。”
只是吃着吃着,又忍不住叹:“昨晚还真艰难啊,你说是吧瞿哥?”
瞿苓默默背黑锅,泪抬笑笑:“谢谢哥哥。”
这是除却安眠药以外,她能够睡的最好方式。
瞿苓默默换鞋,收敛了自己疲惫的表,抬时笑容温和:“是哥哥的朋友吗?你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