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夏清清主动找上来,他想一次到20块手表也是很难的,就算能到这么多手表也不可能是这个价格,打关系就得花去一大笔。
胖并不知媳妇的真实想法,这个资匮乏的年代,胖就代表家里条件好,只要有钱难害怕嫁不去吗?
夏清清恍然大悟,这样说她就懂了嘛,是想来买手表的。
“这么快就卖完了?”,夏清清有些差异,手表对这个时候的人来说就是很贵重的奢侈品了,一块手表抵得上好几个月的工资,没想到这么受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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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熟了也没兴趣探知对方的底细,直上他看到夏清清作为南省的考状元现在了报纸上,才知她居然是个家庭普通的乡姑娘。
但萧辉更不觉得对方有钱是个奇怪的事,能考状元的是什么简单的人啊?肯定有她自己赚钱的路。
可这次的手表扣除手分走的奖励外,光萧辉自己就賺了300块钱。
萧辉朝她痞痞一笑,将带来的礼递给了夏清清:“夏老板,找你谈合作的事,上门拜访小小薄礼不称敬意”。
现在夏清清才是他的财神爷,他需要捧着对方。
这是什么概念,一个工人将近一年的工资啊,被他两天就赚到了。
胖媳妇的嘴角略微搐了一,附近十里都找不到一个像他们女儿那么胖的小女孩,都是被这个男人的。
胖听到萧辉的话脸上闪过喜意,辉哥能说这话代表到手表的可能很,他们只要等好消息就行了。
到萧辉边:“辉哥,这手表实在是太好卖了,还能不能多一啊?我这边还有好几个人都想要呢”。
沉思片刻后,萧辉沉:“我再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到”。
他上次看夏清清那个意思,这或许不是她能拿来的最后一批。
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当利达到百分之五十时,就有人敢于铤而走险,当利达到百分之百时,就有人会践踏人间的一切法律,当利达到百分之三百时,就有人敢于冒绞刑的危险。
刚认识夏清清的时候,萧辉以为对方是个有钱人家的傻闺女,花钱大手大脚的。
夏清清看到找上门来的萧辉愣了一:“辉哥这是特意来找我的?”。
这个他的习惯,每次赚到钱都只会交一分给媳妇,一方面是赚的太多怕吓到媳妇,另一方面就是鸡不能放在一个篮里,钱也同样如此。
萧辉正埋记账呢,听到他的话抬看了他一,淡声:“我也知好卖啊,问题是这东西不好”。
晚上胖回家后,从兜里掏20块钱递给媳妇:“这两天賺的,收好咯”。
另一边,萧辉找了个时间骑车去了石河大队。
胖媳妇兴奋的一把抱住他的腰,凑上去猛亲了一:“我男人可真厉害”。
听到媳妇夸奖自己,胖滋滋的昂着:“那可不,你嫁给我就是享福的,别每天抠抠搜搜的该花钱的地方就花,把妞妞照顾好,我看她最近都瘦了,是不是没吃好啊?”。
“你太客气了,先来再说吧”,夏清清把人请了去,又给倒了一杯。
她决不能让女儿放纵去了,如果长成一个200斤大胖,婚恋市场连个自主选择权都没有。
他不确定夏清清还会不会来找他,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主动击。
利益迷人,萧辉也想继续卖手表啊,问题是能不能再次到货。
萧辉开门见山说了自己的来意,又巴巴的看着夏清清等着她给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