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辰了不知多少次后,那过分灼的温也降了去,只有还依旧。
暧昧的声响个不停,前的这只半妖似乎有着无限的力,红着湿的双,一次又一次的腰。
走木屋,宋明夕这才发现被自己晾了一整夜的冥鲛,庞大的鱼尾蜷缩在岩石后,周的瘴气郁的成了纯黑之,它的神似乎不太正常。
“凭什么,他凭什么?”
在宋辰半褪的上净手,宋明夕推开还粘在自己上的男人。
“脆...将母亲...藏起来”
他总是变着法儿的磨着宋明夕,缠了她整整一夜,那原本鼓鼓的袋空了大半。
“毕竟.....积攒了那么多。”
直到宋明夕的双手被蹭的通红,他才停动作,巴巴的盯着,将送到了那她的脚。
“明明我才是...”
这家伙又会又会撒,可不是一般的磨人。
被戏的小鱼第一次受到了自己的力量,疯狂的念占领了它的理智,它明明有这种能力不是吗?
“这够了吗?”
“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是我的...!”
最讨厌的就是这群妖兽的狗鼻了,什么都瞒不住!
赤的嫉妒,毫不掩饰的占有。
“这不需要你!”
看来需要调教的不止宋辰一个。
那双里蕴着雾气,仍是可怜巴巴的盯着宋明夕,哪里像是满足的样。
宋明夕割破了外袍,撕了一块布条,封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宋明夕对他的怒火还没有平息,但是碍于冥鲛的状态明显不正常,还是先试探一。
“那药,我尝来了。”
它在威胁我。
宋辰息着伸舐去粘在她脸上的浊。
正好用你补回我失的血。
宋明夕面上带起虚伪笑意,抚上冥鲛的。
至于床上的宋辰等他醒来自己收拾吧,宋明夕现在可没多余的力气。
回响在室。
宋明夕两手被糟蹋的不成样,一时顾不及去脸颊上挂着的白浊。
这是听了一夜的墙角?
宋明夕召来,洗净换了一套净的衣。
“总算是消停了。”
他倒也是真不嫌弃。
宋明夕便制用血契让他陷了沉睡,再去,可真怕一时控制不住上了他了。
微张,大量的白浊直,宋明夕没来得及用手去挡,那飞溅的浊甚至溅在了她的脸上。
喜到乱乱啃,不老实的嘴也一起封住吧。
“我闻到了...师父也很难受吧?”
还未靠近,相连的神识中对方偏执而扭曲的铺天盖地的涌来。
一张床上净是黏腻的涸后留的斑斑。
宋辰的视线落在她的脯上,那里的衣早被浸的湿透。
宋明夕的脸一变得通红。
“你也想要同样的对待?那来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