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手里已经没有钱了。粮也几乎光了,其实他们跟村里买过一次粮,但是陈文丽可不是亏着自己的人,不像是其他人,不活儿保持个六分饱就好。她是前世的吃饭习惯,反正肯定要吃饱,那这粮可不就的嗖嗖的。她最近上山好东西也少了。
姜小苹:“我怎么知?”
迟盼儿抿着唇,要哭不哭的,委屈说:“我就是觉得人儿女,该是孝顺……”
陈文丽攥着拳,问:“你想打架吗?这有你什么事儿?没事儿你可闭嘴吧。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他们知青也不少女同志了,只有两个女同志会往回寄东西,一个是老知青,另外一个就是新来的迟盼儿。不过别看他们往回寄东西,可是却没有看到他们收到什么东西。
可是即便是这样,迟盼儿也觉得家里不容易,自己还是该补贴的。毕竟,她一个女人能吃多少,她妈如果不是太难了,这么会求她。她果断的寄了绝大分,现在这些不够持到过年了。
这不,迟盼儿倒是主动开:“你爸妈要你寄东西,你就这么不寄?你也太不孝顺了吧?”
陈文丽立刻起,就见信封还在桌上,她拆开信封,果然,是家里来的信,想也知,不会有别人了,这封信是家里寄来的,她妈述,大哥代笔的,再次骂了她偷家里钱的行为,恨不能把她杀了。一封信,前半段是骂人,后半段是要钱要粮。
她二话不说,直接撕了,哗哗哗几。
陈文丽这个时候真是觉得一文钱难好汉,自己这样的好人怎么就落了个这么个地步。
陈文丽看着这封信,冷笑声。
就连林锦都回看她了,陈文丽:“看什么看,没看过撕信。”
她们女孩乡其实比男孩难过多了,活儿不来,工分少,能够攒够吃喝每天吃饱已经很不容易了,如果说还要替补家里,那才是过不去。
“你倒是孝顺,你别跟其他人借东西啊,整天东借西借的,也不知会不会还,倒是知回家充大。”陈文丽都懒的揍这个迟盼儿了,在她看来,迟盼儿是纯纯脑有病。
其实他们乡都是有一笔乡的安置费的,每个人都有,都是由所在地发给本人,不过那个钱她妈收着了,本没到她手里。所以她也没有钱买粮,只能跟大队借,这个明年是要还的。
她妈讲述了他们堂里别的乡姑娘都给家里寄回粮的事,十分理直气壮的让陈文丽也寄一些粮回去贴补他们。又提东北山货猎都多,让她多一些好东西,家里正是需要。
她着太阳,还有她哥哥弟弟结婚的事儿,这城里哪能不给彩礼?
如果不是她控制着自己少吃饭,还偷偷的从唐可欣哪里偷拿粮,早就吃完了。可是怎么省着,都不太够,这还是大队分完了粮,她跟大队借的呢。
陈文丽:“我能有什么事儿,不过就是我家里写来要东西的,我又没有,不用。”
一群人:“……”
“你没事儿把?”姜小苹问了一句。
迟盼儿自从挨了陈文丽的打,现在老实多了,是不敢跟陈文丽正面对着来的,她打不过陈文丽,占不到便宜,她躺会被窝儿,琢磨起来,其实陈文丽愁,她也愁,前一段家里来信,说是年底了家里过的困难,迟盼儿就把自己的粮寄了一大半儿。她本来就没有什么工分,都是刚来的时候借的。
现在知青里,陈文丽最看不上的就是这个迟盼儿,最能装了。
陈文丽:“信?什么信?”
陈文丽正愁着,就听姜小苹开:“陈文丽,今天有一封信,我帮你收的,放在桌上了,你看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