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耐心的劝解,“今朝有酒今朝醉,有花堪折直须折啊。”
他转走了,独留折皦玉一个人心复杂,喃喃:“殿怎么如此生气?他本就知晓我和怀瑾的过往啊。”
她的手摸得可,若不是草唤了一声,她就要沿着他的手指一路往手腕上而去了。
哎哟,哎哟,何此言,何此言。
她刚开始觉得难以接受,但是后来又觉得阿说得对。
至于以后……她认为花开花谢都是正常的。
她认为这是两个人的秘密。如今她还不愿意将这个秘密宣之于众,她没想告诉父母等人。
折皦玉一个激灵,果然松开了齐观南的手。齐观南手心还有些温——方才他任由她小心翼翼的摸索,没有动弹,也没有拒绝。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小瞧阿萝了。
他喟叹一声,“阿萝,明日来我府上见见怀悯和怀铃吧。”
他难以拒绝她。
她再忍不住,快步走向两人,“王爷,姑娘,可要添茶?”
齐观南这回是真的半天没回神了。而后突然笑了起来。
他好笑又好气:“那我走了?”
她现在好喜殿,她不愿意失去他。
如此随便的吗?她脸红了红,“殿,还是换一支吧?”
折皦玉搓搓手:“这是从前怀瑾送我的。”
齐观南:“……无事,我拿回去丢掉就好。”
也对不起她日日夜夜种来被卖掉的花草和药材。
她穿的时候没曾注意啊。
“这是谁教你的?”
折皦玉:“我送殿!”
这回轮到齐观南实实在在的震惊了。
折皦玉哎了一声,“好啊。”
齐观南努力维持住往日的形象,在她的脸上了,“阿萝,那我们今日算什么?”
“毕竟我还小嘛,我也是第一回 ,等以后就熟悉了,就懂了。”
哎,好为难。她以后还是要跟怀瑾一块朋友的。
其实殿生气是对的,她本没有他想得多。
草一直看着,看着看着心就差要绷紧嗓了——再是亲近,到底已经大了,哪里还能像之前一般去牵手的。她急得团团转,想要喊一句姑娘将人给喊清醒,又怕被人知晓。
她凑过去,小声:“殿,你别生气,我也不是故意的。”
要是她规规矩矩的被人欺负,那对得起父兄阿阿娘的努力往上爬吗?
齐观南便从她的上摘一支簪缩自己的袖里,“这就算是定信了。”
他被摸得很舒服。
折皦玉上站起来去捉他的袖,“殿,我没有这么想过,真的,真的。”
他站起来,一甩袖,“好你个阿萝,竟然只想偷愉,不曾想白首。”
“枉费我为你想东想西,想着你以后会后悔,想着你以后会不会嫌弃我年老,谁知你竟然一开始就没想过以后。”
“阿教的。”
确确实实是阿说的。阿还说男人可以三妻四妾,那女也是可以的。男女之间,大分男人占便宜,但是折家人人努力到现在,并不是让她去为别人家守妇德的。
从不曾知晓,只被摸一摸,就能舒适到如此的地步。
只能是心急如焚,但是怎么两人还越靠越近了呢……
她还特别机灵的去摸了殿袖里面的手。
可是她也没有始乱终弃的念。她只是觉得应当活在当。
齐观南温和的君之风有些稳不住,“以后?”
在那一瞬间,她明显觉到殿整个都僵了起来。
齐观南:“……为何?”
而此时,她的好朋友太齐怀瑾正一脸颓然的坐在王府里等他的好皇叔回来。
她心虚的。齐观南哪里还不知她的念,亲手养大小的花骨朵,她每一次盛开即便是没有亲见过,缺失了八年,但信件却是没有缺少过,日日夜夜的大事小事他都知晓。
所以此时此刻,她低得都要到地上去了。
折皦玉自知说错了话,“原谅我吧,我并没有想太多,我只是不善言辞罢了。”
折皦玉不好意思的:“算是定吧?”
……
看向他,“殿,我们还没开始呢,你就想以后了?”
作者有话说:
——皇叔,你快回来帮帮我,我还想找阿萝挽回挽回。
草及时叫唤是对的。谁知她最后还想探索什么?他又不会拒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