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天的杀气瞬间萦绕弥漫祖宅四周,数百名王氏家将急忙止步,惊恐地注视着不远李家的曲庄们。
一片噼里啪啦的脆响过后,小油罐在屋摔裂,飙溅的火油瞬间满了屋。
说完李钦载脸上闪过一丝狠厉,大喝:“来人,放火!”
杀声震天,惊起树梢上的鸟雀惶然飞散。
“太原王氏千年门阀,郡望名门,源于汉司徒王允,竖岂敢在王氏祖宅前无礼!”
“天是李唐的天,不是你们王家的天,天人诛笔伐于我何加焉!”
王宁大惊失,转就朝祖宅大门跑去,边跑边大呼:“王氏家将护院都来,恶贼欺门,孰不可忍!”
王宁大惊,尖声喝:“李钦载,你敢!”
老兵的李家庄们仿佛回到当年金戈铁的战场,前排庄手执刀剑,一齐向前踏了一步,异同声喝:“杀!”
目光盯住王宁的脸,李钦载缓缓:“打断他们手脚的时候,我曾说过一句话,太原王氏若敢再招惹我,我会放火烧了王氏祖宅!我李钦载虽然是个混账,但却也是個说话算话的混账。”
嗖嗖嗖!
李钦载淡定地:“你家有个寡妇,改嫁青州崔氏,却不肯安安分分当我的丈母,反而要除掉我这个女婿,啧!后来我也没客气,打断了王家一对仆的手脚……”
这些人可不是农夫,他们是真正经百战的老兵,这分明是一支军纪严明战无不胜的军队,不同的是,他们穿着的是农夫的衣裳,但战力和杀意,却没有减低分毫。
“在长安城,我不主动招惹别人,别人已是烧了香,你们却敢主动招惹我,而且还打着要我命的主意,我若不报复回去,世人还以为我李钦载年纪越大越呢。”
与此同时,数百名王氏的家将护院冲了来,朝李钦载麾的两千庄杀过去。
刘阿四厉声:“全军列阵,!”
然后刘阿四搭弓拉弦,一支火箭激而。
李钦载盯着他,冷冷:“王宁,当初谋划刺杀我的时候,便该想到今日的后果。我李钦载可不是任人拿的柿,你挑错敌人了!”
轰!
王宁奔跑的同时,刘阿四和一众曲已将准备好的火油小罐奋力朝王氏祖宅屋扔去。
李钦载睛眯了起来:“你的意思,你们派人刺杀我,我是生是死都不能报复回去?就因为你们是千年名门郡望?”
见李钦载的神越说越暴烈,王宁暗暗心惊,厉声:“李钦载,我劝你三思!若敢对王氏无礼,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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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宁站在大门外,看着冲天的大火,和杀意森森的李家曲,不自禁地在地,一脸绝望泪不止。
祖宅,王氏族人儒生和弟们惊慌失措,尖叫着四散奔逃,无数人从后门匆忙逃了去。
李钦载笑了:“刺杀我以前,你们有没有打听过我李钦载在长安的名声和为人?”
王宁冷声:“王氏存世千年,门弟故吏无数,你若敢放肆,天人必对你和李家诛笔伐,天也护不住你,李县伯还请三思。”
轰的一声,王氏祖宅前院的房屋皆被燃,熊熊大火冲天而起。
无数支火箭向王氏的祖宅。火箭落在屋上,堂屋中,院里,火势越烧越大,已然不可遏止。
,究竟意何为?”
一声喊杀,如钢刀刮面,王氏家将们顿时受到刀架在脖上的骨悚然。
李钦载仍骑在上,看着王氏祖宅熊熊烧起的大火,冷冷:“继续放火,今日王氏必须片瓦不留!”
李钦载哈哈大笑:“我这辈闯过太多祸,不过这个祸比较级,我竟不自禁见猎心喜了……三思?不必三思了,先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