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快地往院里走,半路上,季泠月却抱住她的肩膀,也挨了上去,绵绵:“那我是不是该叫你……。”
蓝妩得意地哼哼一声,将她打横抱起:“我当然是对的,再怎么说,我都比你多活了这么多年,可不是白活的。”
温凉的手掌贴着她的脖颈,亲昵地摩挲了几,便密的黑发,熨帖地托着她的脑袋。湿的尖亲密无间地纠缠在一起,唇角也染上淫靡的渍,季泠月睫湿,刚想抬起手臂搂住蓝妩的脖,就觉得一痛,也跟着抖了。
湿的海风散额角的发丝,女人长睫一颤,呼逐渐急促起来,闭上,小心着鲛人红的唇。
蓝妩挑眉:“你喜床活动?”
蓝妩沉默了,眯起:“你这几天是不是故意和我对着?专门气我呢?”
蓝妩抬起巴:“能有多苦,当年在昊辰山,我为了补丹心喝了那么多碗药老的药,我都能忍去,你忍不去吗?”
季泠月无言地看着她,半晌,不不愿:“你说得对。”
季泠月嗫嚅着反驳:“你也说是为主,那偶尔……偶尔活动活动,散散步,也不要紧……”
真是搬起石砸自己的脚,蓝妩尴尬地转了转珠,咳一声:“莫要转移话题,我们谈的是你偷偷床的事。”
“……”
季泠月眨了,慢半拍地:“是……”
“……”
四目相对,季泠月慢慢放手,如玉面庞已经变回原本正经的模样:“我困了。”
泠月眨了眨,糊不清:“我,我睡不着。”
季泠月板着脸:“嗯。”
蓝妩心里一慌,掌心了汗,六神无主:“不是……我,你……”
季泠月一愣,抬起:“你当时明明都把药偷偷倒掉了!”
季泠月说不过她,愈发委屈,赌气:“我喜活动,我就要活动,不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都要生锈了!”
蓝妩脚步猛地一顿,低,惊愕地看着她:“你,你怎么……”
季泠月忍不住抗议:“那可不是一般的苦。”
季泠月一愣,转看向她的时候,面容艳的鲛人已倾向前,温柔地吻住了她的唇。
馥郁的气息很快离开,她意识抓住蓝妩的衣裳,哼唧着昂起脑袋,想要黏上去接着亲,却被一手指抵住嘴唇。
“没有?”蓝妩哼了一声,翻起旧账:“当时不让你用剑招,你非要用,用的还是最损耗的那种,这就算了,这几天喝药,你是不是也不合?喂你喝一碗药,比让丹青吃一碗胡萝卜都难,瞧瞧你,快八十岁的人了,还跟个小孩一样怕苦……”
“睡不着也要躺着,”蓝妩严肃地戳了戳她的:“药老都说了,你受了伤,最近不能床,要以静养为主,你都当耳旁风啦?”
“哗啦……”
“胡说,我没有。”
季泠月垂着脑袋,蓝妩只能瞧见她微翘的唇角:“不能这么叫吗??”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蓝妩微微一笑:“明明我们有其他活动方式啊。”
女人双眸笑:“是不是又疼了?”
“没有。”
她不自禁攥紧手指,刚定什么决心,红着脸垂,季泠月就飞快眨了眨,掩唇打了个哈欠。
她:“我们回去休息吧,蓝妩。”
蓝妩笑容愈盛,拍了手:“你瞧,没养好伤的话,连亲一亲这种简单的嘴上活动都不好,更别说其他的了,所以,你要不要听我的话好好养伤、争取早日康复,这样,我们就能早日其他事了?”
蓝妩:……
“唔……”
“嗯?”女人抬起,因方才的亲吻而染上的意尚未完全退却,一双眸,似笑非笑地瞧着她:“?”
“你有,”季泠月控诉:“你都偷偷倒在窗外,结果外面那片花草都枯萎了,还是我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