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到的不是柔湿的,却是一截又冷又的,她忽然有了些不妙的预,抓住那溜溜的一,轻轻一拉,便呲溜拉了来。
“太忙……就别怪我把你的每个笛,都,唔,都玷污了……”
过,咯咯笑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难我会缠你一晚上么?”
狐狸心虚地垂,支吾好一会儿,才不不愿:“你的。”
夭竹眸光闪烁,避而不答:“你一直不回来,我总得……总得安安自己,它看着正合适……”
萱玉沉默了会儿:“这是谁的笛?”
“嗯……嗯……”
萱玉噗嗤一笑:“你真是无理取闹。”
听完这句话,萱玉更是觉得好气又好笑,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她的尖,手掌也重又顺着小腹了去,陷湿腻得不成样的花心。
“对不起啦,最近太忙了。”萱玉随手将笛扔到床尾,捧着她的脸亲了上去,狐狸装模作样地挣扎了几,便主动张开嘴巴,柔的尖地追着她的不放。
碧狐狸,看起来更勾人了。
萱玉动作一顿,又接着往亲吻,唇落到她丰盈的房,住早已立的红。
夭竹哼:“就因为是你最喜的……”
不等萱玉回答,她便撑起上半钻到女人怀里,两条手臂也亲昵地勾着她的脖,小猫似地舐起女人红的嘴唇,萱玉安静地注视着她湿漉漉的睛,那里面先是闪烁起微弱的幽光,而后便如意晕染一般,蔓延成生机盎然的碧。
萱玉嗯了声,俯吻住她的唇角:“好。”
夭竹竖起眉,故作凶狠地冲她龇牙咧嘴:“谁叫你不陪着我,我明明都说了,最近这几天你要一直待在我边,你不陪我,那就只能它来陪我了。”
洁白的乳上布满了未曾消退的指痕,想来在她回来前,夭竹就已经耐不住抚自己良久,她顺手摸了摸夭竹汗湿的后背,掌心过柔的,往深的阴影去。
萱玉拨开两蚌,在潺潺的小了,顿时发咕叽响声:“快什么?”
女人颤抖着缩起肩膀,用泛红的睛瞧向她:“快,我……”
湿漉漉的沾满掌心,同样躺在掌心的,还有被蜜浸得光泽的短笛。
“我可没小心,它跟你的嘴接的次数可比我多多了。”
她还没说完,萱玉就领会到她的意思,脸变的一阵红一阵青的,好一会儿,才无可奈何地叹了气:“小心,跟个笛都要计较。”
“萱玉……”狐狸刻意拖长声音,绵绵:“你帮帮我嘛,我自己不来。”
萱玉眨了,终于伸手揽住她的腰,垂在她脖颈落一个吻,女人郁的香气萦绕在鼻尖,她忍不住把她抓得更紧,唇一着她柔的肌肤,留鲜艳暧昧的红痕。夭竹息着仰起脑袋,被她的衣裳磨得难受,便随着自己的心胡乱抓了几把,留几刀割般的裂。
夭竹蓦地抓紧她的肩膀,难耐地哼:“嗯……快,快……”
“唔……”
夭竹蜷起,红着脸看向她,萱玉怔愣过后,也抬起:“这是什么?”
萱玉抿平唇角,有些气恼地甩了甩笛上的儿:“你是不是故意的?就算你要……你要找个东西,那么多笛,你怎么就挑中了我最喜的这个?”
萱玉眯了眯,重复:“所以呢,这是谁的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