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实话,钟青漾第一时间真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毕竟这话题从温档一就到了深夜档,速度之快,让人很难跟上:“什么?”
然而素来很听他话的人却不动,甚至还挪了挪手,指尖抵在了他髋骨上面的带上:“哥。”
钟青漾心都化了。
钟青漾烧得厉害,指尖都不受控制地曲起,神经也绷着:“…你先,去。”
他搂住严冬秋的脑袋:“没有,我要。”
严冬秋哦了声,钟青漾刚还在想这小不会又多想了吧,就听严冬秋有委屈地问:“哥哥不要吗?”
钟青漾:“。”
他的耳廓瞬间就爆红,呼都屏住了,甚至视线也不住想躲闪,好像被严冬到了一样。
很好。
不!行!
他深呼了气,作镇定:“我待会喊你来。”
钟青漾:“……”
他被严冬秋这话得麻了,随后拍拍严冬秋的后心,十分诚恳:“你这心脏你还是好好给我放这里保护好,别老想这些事。”
严冬秋声音轻轻地,听着像哀求,可又无端有些不容置疑:“我想自己拆礼,行吗?”
事实上钟青漾确实从未觉得过严冬秋的怀抱像此刻这样冒着火气,仿佛一秒就要将他燃,连同这间屋一块烧得一二净。
钟青漾:“。”
但大概严冬秋真的另姓蛔,他巴巴地看着钟青漾,还特别忐忑地问了句:“哥哥应该不会骗我,不会不兑现吧?”
让钟青漾看看,上面已经刻满了他的名字,已经只有他也只装得他一个人了。
严冬秋松开他一,仰看向钟青漾,眉写满纯良,可说来的话,哪怕只有简单三个字,也带着无尽的暗示:“衬衫夹。”
确实多想了。
钟青漾倒没觉得严冬秋麻烦,他甚至觉得严冬秋这样有些难以言说的可。
可能因为在他看来,严冬秋这样很像在和他撒,而且可怜巴巴地抱着他,问他是不是不要自己了……是真的很可啊。
钟青漾心里有一个小人在无声呐喊,但脑又被严冬秋迷得晕转向找不着北,不自觉地就了。
他说这话时,始终仰着看着钟青漾,那双有偏向狗狗的睛眸很深,却显得无辜可,没有半锋芒,满心满都只有钟青漾一个人。
严冬秋接受设定很快,而且话题转变也很快:“那哥哥,心碎小男孩现在可以拆封自己的礼了吗?”
怎么,有茶味呢。
他笑:“今天来收留一个姓严名冬秋的心碎小男孩了。”
钟青漾撑着严冬秋的肩膀,其实是有想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