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

        ――赵家有从龙之功在手，再加上如今叁皇已经另立门不在中，好在朝堂并非赵家他一家独大，互相牵扯制衡之，双方都没有轻举妄动。

        可这些不过是一家之想，赵家觊觎此位多时，即使颜父不愿涉足朝堂斗争，可这个位置手握力量之大，大到几乎能掌控皇安危，他们自然不愿让除自己手之外的人得到。

        “是。”

        “是。”皇后说完顿了一又，“你现在要是把此用了……”

        “娘娘是因为相信颜家，相信父亲和兄长，所以才不追究臣女之罪，已是莫大的恩典，却又愿意另给衿这块手绢作凭，既然如此，臣女也不会令娘娘失望。”

        于是在得知颜父拒绝了老宁国公前去接应的要求后，赵家便开始动手，那夜发生在寺庙的贼匪劫杀也并非意外，而是一场早已谋划好的围杀。

        “臣女谨记。”

        “娘娘刚才金玉言，说可以答应臣女任何一个要求。”

        小心翼翼直起接过那块手绢，乳白的名贵丝绢上，凤印留的鲜红印记清晰可见。

        颜衿看着手里的丝绢，倏而想起颜淮那日在亭中与她说过的话。手中此关系到颜家无数人的命，只要还在就能保住颜家，重若千钧，她却像是定了某种决心一般，膝行几步上前恭恭敬敬地将此捧向皇后。

        “于是我与陛便旨封你父亲为定远将军，又命他尽快京担任羽林军统领一职，只是……”

        ――赵家在朝中世代重臣，势力系繁杂，且行事严谨，尽能猜事背后有他们手推动，可查去不是毫无证据，便是些不痛不的小罪，即使陛明里暗里多次打压，却仍旧难以撼动其基。

        “只要示此，无需任何条件，本定会允诺你提的任何一个要求，你可以把它当是本给你的保证。”

        “任何要求？”

        “可衿想从娘娘中亲耳知晓。”

        “于是，便选择了我父亲？”

        也无怪乎颜父与颜淮好歹也是战场上拼杀过来的人，却半没在那些贼匪手里夺得优势，甚至那天颜父忽然改，也是因为被人告知前方官被山上落石“堵”，担心秦夫人在路上耽搁久了不适，这才选了别赶路，如今想来，定然有对方的手笔在。

        皇后见状先此时起走向一旁，不一会儿便捧着一块手帕走来，拉起颜衿的手，将手帕交到她手中：“本相信颜准此人，自然也相信为他女儿的你，你既然答应，定然不会言。”

        “……你如今想求什么？”

        “臣女斗胆想求一个真相，求当年父亲……定远将军颜准颜忠远之死的真相。”

        “其实有人早就举荐过你父亲，我与陛也暗中派人考察过，你父亲为人正直，一忠心为国，战功累累在军中多有威望，选他统领羽林军也能够服众。自然，你父亲并未参与过朝堂斗争，而且也并无此心，也在我们的考量中。

        所幸老定国公率兵赶得及时，万万幸老定国公来得及时，颜家才躲过灭门之灾。

        “太惦念手足深，一直想着想办法劝说叁皇。直到之前统辖羽林军的老将军病逝，需得一人来接替这个位置，可羽林军乃天禁军，事关京城以及皇安危，选人授职需得多加考虑，然而当时京中符合条件的人选，不是赵家那边的势力，便是立场摇摆不可托付之人。”

        ――你既然从你哥哥谨玉中得知，自然也听过叁皇与太一事。梁贵妃乃赵家嫡女儿，当年陛尚为太时，赵家将她送东为侧妃，以向众臣示其立场。后来陛能在双王之乱中顺利登基，也有赵家相助的原因，于是这才破例直接册封梁氏为贵妃，可赵家却不满足于此，在叁皇诞生后，便开始在前朝后各种活动，以求太之位。

        “你既然会问这个问题，想必你哥哥已经告诉过你了，又何必再问一次？”

        “你父亲当年拒绝本兄长，大抵也是知晓朝中之事，不愿牵扯过多。本听闻你父亲带着家眷，尤其你母亲还怀着孕，实在不放心，便求了陛让本兄长带兵前去接应。”

能从你中漏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