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
“今日城中戒严耽搁了许久,据说是来了匪,也不知阿她们有没有把门给围上。”
不停地喃喃念着自己还不能死,念得久了,目光忽而落在女发间的钗饰上,江柔觉着自己定是被附了,定是不知名的鬼魅上了自己的,才驱使自己这样的。
“你当你阿像你这般心,她们肯定早就围上了。”
“嗯嗯,对了这回大夫又予了七日的药,要是有效果我再去给您。”
“殿!”
“所以你跑了?”三皇看了看江柔上的细,江柔见状也不狡辩,轻哼一声:“我还以为殿放弃我了,既然如此,我自然要为自个儿另寻路。”
凑近了些,就在她瞧清楚对方模样时,却不由得发一声惊呼。
“皇兄难不成一早就——”
“也是苦了你,这回还要多拉着我一个老婆跑这么远。”
江柔呆愣着跌坐在地上,心想着自己此番不小心杀了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回了绣庄,不然他们肯定要把自己送去报官。
小心翼翼将手指落在女笔,只觉她气若游丝,恐不久于人世,江柔顿时吓得回手来,心想着这哪里是妖怪,这分明是个活生生的人,又看到她额被自己用石砸得血淋淋,一时间背脊发凉。
三皇听她说完便走上前,将一块名贵的玉佩在她面前晃了晃,江柔一就瞧见这是个好东西,目光不由自主地定在上面,随即便听三皇开:“如今我再答应予你一个天大的富贵,你可否愿意?”
据说有一种妖怪,专门吃那些夜行的路人,继而化作路人的模样李代桃僵,而江柔瞧着面前这个女,竟然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声音有些熟悉,尤其是其中那一丝轻挑的笑意,江柔逐渐冷静来,这时有人提了灯笼过来,她才看清楚来者是谁。
“小女那敢怨怼殿,只是怪自己没本事,努力这么久还是个小绣娘罢了。”
“皇兄这?”五皇不明所以,三皇冲他摇了摇,随即冲江柔:“我问你,你那般自诩巧夺天工的绣工,可了庄主的?”
“我还以为你把我忘净了。”三皇松开江柔,站起走到五皇边,他察觉到弟弟中一闪而过的惊诧,便又开,“很惊讶吗。”
对方力气之大,任由江柔吓得剧烈挣扎也纹丝不动,到最后这才忽而开:“许久不见,倒是认不得我了?”
就在她即将失去力气之时,从一旁忽然伸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将其用力扯林中。
“娘,这路不稳当,您可把灯笼拿稳了。”
“您的才是最重要的,我没事儿。等等,娘您看,那儿是不是有一只脚!”
江柔没听明白三皇与五皇之间说的意思,她连忙拾起落在地上东西,小心翼翼地将其收回在手绢中,这才站起有些幽怨地开:“殿当年让我潜绣庄,说是让我安心在里面事,过一段时日便予我荣华富贵,可整整五年过去了,莫说什么富贵,陛连见也未来见我一面。”
“只是偶然,”三皇语气云淡风轻,又带着些许自己也到意外的笑意,“我也没想到,她居然还有能用的地方。”
“回殿,庄主可从至尾只将我看作一个小绣娘呢。”
心生忧怖,百鬼夜行,江柔着那用手绢临时装纳的包裹在林中狂奔,生怕有什么会朝着自己索命而来,可这林仿佛无边无际,她跑了许久也跑不到边际。
“你是在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