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发现这个小骗真的非常擅长给人火上浇油,冷笑:“所以我给你的钱都给你买土特产了?你自己的钱呢?昨天晚上你到底是不是住不起宾馆了?”
我脑里嗡的一,反应过来这个死小几乎从到尾都在骗我,老已经有好几年没给人蒙这么惨了,顿时觉得火冒三丈,一把把他推开:“你他妈到底是什么人!”
我越听越来火,这小的普通话说的不但标准,而且还通网络用语,恐怕压就不是什么蒙古来的。我气极反笑:“你还知我是练家的,知不知搞诈骗是要挨打的?”
我冷冷:“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乌那格摔在地上倒一凉气,但似乎也看我在气上,一边吃痛地着手一边冲我笑:“冯大哥,你别这么生气嘛,还要找人,气坏无人替,咱们好好相不好吗?”
我现在简直一句话都不想听这个死小孩讲,听他多说一句话我的拳都会。我了几个深呼,努力回想我爸以前和我说的那些什么扎步平心静气的诀窍,乌那格似乎是发现我不想理他,竟然还好死不死地凑过来,可怜巴巴:“冯大哥,你真的别生气了,我也没一直骗你,真的,我给你问了两次,都是认真问的。这个事我没骗你,如果你不信,我还可以再帮你算一次,这一次我直接帮你算你要找的那个人在哪儿,好不好?”
“冯大哥,这就是你不对了,打人犯法,打小孩就更不对了。”乌那格拍拍上的灰站起来,如今一改之前那副又傻又愣的表,转而像个狐狸一样,笑得尖尖的虎牙,“再说了,我们两个是冲着一件事来的,是友军,我们现在组队,说不定还能吃上鸡。”
“......”
乌那格笑了起来:“冯大哥你就别在意这些细节了,咱们睡都睡过了,后悔也来不及。我说了,我们两个人的目的是一样的,本来我还有存疑,但刚刚我试过了,这个贼,他真的知一些以前的事,或许可以解答我们的疑惑。”
我现在没了滤镜,只觉得这小之前那两次算命的分也很大,冷笑一声:“你真当我是傻?人傻钱多的土大款是不是?”
我听他方言转换自如,又想到自己之前还觉得他是个受骗质,闹到最后我才是他妈受骗质,气得简直原地爆炸,乌那格看我脸又不对了,他倒是十分识相,:“不说这个了冯大哥,我是说了一假话,但是业务能力是不会骗人的。在我们那儿要叫我一次大神得要两百起,算一次命得五百呢,就算团购也得三百多,我是真的觉得你是个好人,所以才能给你连算两次,这种事,多了会折寿的。”
“这个包裹,是一个叫东海大鱼墓的考古小队寄给我的。”乌那格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换句话说,这就是你要找的赵小,她在这边组的队伍寄给我的。”
“看这个快递不就知了,我是蒙的。”乌那格动作熟练地放大图片给我看,收件地址确实是在蒙,他笑,“这也确实是我第一次蒙,我的汉文是跟游客学的,不光是普通话,我也会讲上海话。没办法,谁叫来的上海宁噶许多,就算请来的神说的是蒙语,我们也得给翻译成上海话啊。”
我深气,试图冷静一,冷冷:“你先和我说清楚,你之前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压儿没有丢钱?”
照片不像是p的,但我看到他手上这只iphone怒气还是忍不住蹭蹭直冒,心想这个小骗靠多年行骗,保不准比我还大款,没好气:“你他妈到底是哪儿人?”
乌那格越说越委屈,我现在看他这个样却只觉得火大:“那你先说说你怎么盯上我的吧,就算我们俩的目的真的一样,你怎么这么凑巧,
我说完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震惊地看着面前的小萨满:“你怎么说话......”
我心里咯噔一,想起来赵大有收到的那个包裹,应该也是这个什么大鱼墓的考古队寄给她的,皱眉:“我凭什么相信你?”
乌那格委屈:“我是真的萨满,长生天在上,这件事我要是骗你我立被天雷劈死。我说了,我和你的目的是一样的,一个月前,我接到一个包裹,是从这边寄去蒙的,里的东西差把我害死,我来这儿就是为了知是什么人要害我。”
小萨满刚刚这两句普通话说得异常标准,甚至里还有一种祖安的味,乌那格给我说的一愣,黑白分明的珠转了一圈,紧跟着吐了吐,又笑了:“shit演砸了,你能当刚刚那句没听见吗,冯大哥。”
乌那格无辜地耸耸肩:“丢了呀,真的丢了,丢在特产商店了,我答应要给我师父带土特产的,我觉得他的神服也缺几条贝壳项链,义乌来的货太假了,金链在里都能飘起来。”
乌那格咧嘴一笑,从上那件古怪的衣服里摸一只iphone,利落地给我看了两张照片,一张是一块沾满血的布,在一角有一非常长的血印,另外一张是一个顺丰的快递袋,寄地就是舟山沈家门港,而寄送人就像他说的一样,是东海大鱼墓考古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