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那格捧着杯想了想：“那艘恶鬼气息的船真的不要再查一查吗？赵不是说了吗，这件事里的未知势力，一定是知我们所有人的份的，我一个穷小，对方跟着我排除劫财劫，只有可能是因为我的份，他们知我也是鬼船受害者的儿。”

        “我从小就喜吃雪，后来长大了才知还有甜的雪，当时我偷偷给人大神挣钱去买了，回来还给师父揍了。”乌那格捧着冰激凌神，“我经常在想，阿爸和额吉他们到了那个之后是真的没有吃东西吗？在最后，他们饿死之前是不是也吃了雪？我不知他们喜吃什么，但是，每次吃冰的东西，我都觉得和他们离的很近。”

拿一罐，我突然觉得得亏了他不吃，要不这小这小完全可以把赵无妄直接吃到破产，乌那格又：“我师父说，他们都是很好的人，额吉天天忙着帮阿爸放羊收拾牧场，也不怎么注意，怀了胎三四个月了，自己都不知，所以孩没有保住。阿爸觉得是他赚的钱不够多，家里条件不好孩才会没有的，后来阿爸听说海边的钱好赚，就想去海边赚钱，他要走的时候额吉说什么都不肯让他一个人去，非要跟着，他们就把手里有的羊都变卖了，去了海边。”

        乌那格没说话，隔了许久才迷茫：“但是他们为什么要丢我呢，走的时候连个名字都没有给我取，别的小孩都是爸妈给取的名字......为什么不给我留个名字呢？”

        听完这个故事，我和赵大有都不知该说什么，相比于乌那格，我们至少都还算是在一个相对完整的家庭里长大，从本上对乌那格从小吃的那些苦都没有概念，赵大有憋了半天终于憋一句：“你吃得这么凉要不要喝的，我给你去买杯茶？的。”

        他说完笑笑，把袋里最后两盒冰激凌分给了我和赵大有，拍拍手站起来：“行了，赵你不是要带我喝的吗？我想喝星巴克。”

        我之前虽然想过乌那格的世很惨，但也没想到这么惨，如今甚至有后悔问，叹了气：“你爸妈要是知你现在息了，不但把人当二傻骗，还能吃上免费的哈达斯，应该会兴的。”

        乌那格摇：“他说的很少，因为我父母在舟山的时候也很少给他写信，只说了阿爸在跟着杨光他们的船活，这次我要来舟山，师父也没有拦我，大概他也觉得阿爸和额吉的死和这个地方脱不开系，现在既然他们俩都上了船，那就是这个地方害死了他们。”

        她的后半句还没有说来，原本还在烟望远的女人突然扭过了，居然直接看向了我们这个方向，紧跟着她咧嘴笑了一，因为整张脸因为极度的消瘦，看上去甚至不像是在笑，而像是单纯地扭曲成一团。

        我心想这小变脸真是他妈变得比女人还快，赵大有显然也拿他没辙，又去星巴克给他买了可可，我们三个各自吃着量的甜一路走回去，赵大有抿着冰激凌：“现在怎么办？单是知王显川死了还是没有办法解释之后发生的事，我们得找一条新的线索继续查去。”

        赵大有一愣：“你是说她.......”

        我看他脸上难得几分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神，想来想去觉得这个事儿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乌那格的父母在船上确实脏了手，不给孩留什么东西，是为了让乌那格净净地长大，摸了一把他茸茸的脑袋：“行了，你师父还有没有说过别的有关你父母过去的事？”

        我皱眉：“我之前就觉得这个女人和杨光的况有像，都像了毒一样，但是你们再想想，他们这种况，是不是也很像是宋丽日记里写的3048号上的况？”

        我心默默腹诽你小可不穷，用的iphone比我的还贵，说：“实在不行一会儿再去港问问吧，之前保安说这艘船每年冬天都来，估计应该还有其他人知他们到底是什么的。”

        “我靠！”

        我们沿着滨海路一直走到安德瑞那艘船停着的港，远远的，我看到那个骷髅一样的女人正在甲板上烟，她这个相貌实在太过睛，放在恐怖游戏里一看就知是boss，我盯着看了一会儿，紧跟着忽然到心里一凉：“小狐狸，我好像明白你说的恶鬼的意思是什么了。”

        我带着两人走到近一些的地方，藏在一块广告牌后，从这个位置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女人的脸，黑圈深重，脸惨白，而且骨瘦如柴。赵大有拉了我一把：“什么意思？说话说一半就是找知不知？”

        赵大有给吓得一躲回了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