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忍不住了，开：“我说。”

        两人动作一顿。

        “你们俩能要儿脸吗？”

        什么？大波（聂哥）也在一样的事？

        喻蓝江先发制人：“少废话，赶紧完事儿赶紧睡觉！”

        聂郁叹人的脸原来可以厚到这个地步，一边羡慕一边害羞却没有停，甚至还翻了个对着她，得更快了一儿。

        她一时语，片刻后叹气：“行。”

        聂郁得厉害，低声问：“什么行？”

        “我要是男的可能更不要脸，”她，听到一声闷笑，“所以行吧。只希望你们俩不要傻到比谁更持久，我明儿还想骑来着。”

        喻蓝江有痛苦地凑过来小声：“你能不能不要在这时候说笑话，老都要萎了。”

        “斯我所也，”她叹息，“你俩一儿都不乖。”

        聂郁似乎也坦然了，问她：“那谁比较乖？为什么会影响到明天骑？”

        她才不会落圈套，忽略了前一个问题，盯着天花板一字一句：“因，为，老，，手，酸――会握不住缰绳。”

        喻蓝江上来咬她的耳朵，笑：“没事儿，那来骑我。”

        聂郁：“？”

        你怎么什么话都能？

        她耳朵不经事，忍着叫来的冲动，朝着聂郁躲。结果聂郁轻笑一声，温的气拂过耳畔，这忍不住了，一声轻呻从咙底溢来：“啊……”

        喻蓝江警告：“别叫啊，忍不住。”

        聂郁将手从她裙探上去，摸到前满手柔腻，乳立在掌心。他有意磨蹭着那一，手法相当，她急一声压住他乱来的手，嗓音里都压着哭腔：“别乱摸，我也忍不住啊……”

        底的坏东西没人伺候了，聂郁反倒能更从容几分，一边着她的乳一边笑：“那要不要？”

        喻蓝江那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往她大上伸，她真有想哭：“不要……”

        “真不要？”

        “不要！”她转脸过来瞪聂郁一，“不可以！”

        聂郁看见她满潋滟光，能见几分羞赧之，忍不住笑，小声问：“害羞啊？”

        “正常人都会害羞的，你们才臭不要脸！”她都有委屈了，住喻蓝江的手，“不许摸我，我接受不了！”

        喻蓝江凑得更近了一儿：“我不摸你，那你来摸我。”

        “我――”她一噎，片刻后认命了，“好吧，来。”

        说是这么说，但她显而易见地工不力，所以最后还是只能借她一只手自给自足。俩男人一前一后着在她手心里，她木着一张脸任两人给自己净，心想着自己应该会有长一段时间没有世俗的望了。

        不过被两躯夹着，倒是一夜好梦。

        崔乔午四落地天河机场，吴琴来接的，还没看清儿的脸，就被抱了个满怀。

        吴琴都不好意思了，往他肩拍了一：“像什么话，一把年纪了还撒。”

        如今难得有这种时候，崔乔抱着她不撒手，依恋地蹭了两，说方言有种少年般的神气和活跃：“想你了老妈！”

        “以前一年回来一次，没听你说过这种话，”吴琴白了他一，拽着他往停车场走，“你爸也在武汉，昨天过来的，说招瑜上过生了，也没听你提一句……”

        崔乔愣了一：“啊，我不是回来给她过生日的。”

        提到这儿媳妇就心烦，吴琴语气不太好：“你是不是，你年纪不小了，自己去。招招去上特长班了，我们先去接她，我买了个糕，到时候你说你给她买的。”

        崔乔笑嘻嘻地哄她：“妈，我爹福气也太好了，能娶到你这么贤惠贴心的女人……”

        儿这张嘴厉害，百分之三十厉害在吵架上，百分之七十就在哄女人上面了。吴琴本来还板着脸，还没上车就破了功，一边笑一边揍他：“警告你少来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