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集团总大厦。
“我想着再给她报一些课外班,只是钢琴和礼仪还远远不够。”周行芳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再让她学一门乐吧,其实我还是想让她去学舞蹈,很提升气质,之前学不好芭,不如换个民族舞……”
只有学习能力还远远不够,她需要历练,需要拓宽认知面,增长社会经验,丰富自己。虽然周时言常常向她转述他去公司的所见所闻,但毕竟不是亲验,也不确定他说的是否准确,一切都只是想象。
这样的话,他从没有对周时言说过。
周韫初再次闭上睛,沉思冥想。
车停了来,周韫初睁开一只往外瞥,是公司大楼。赵盛益了车,司机启动了车,很快离开了,林立的楼渐行渐远,只剩树影在中穿梭。
他们把期待都留给了周时言。
家庭资源没有偏向她,只能自己争取,她信办法总比困难多。
很快,她想到了解决方法,准确来说是想到了一个人。
周行芳听到这话,心里不太舒服,家大业大,还在乎这钱吗?况且是给女儿花的,也不是给陌生人。
秘书敲了敲办公室的门,走了去,“何董,有个小姑娘找你。”
不过女儿在这方面确实不争气。上次花重金买了架钢琴,让她在未来婆婆的面前好好一手,可没想到弹得一塌糊涂。幸好她和少娟的关系还不错,打个圆场就过去了,此后再也不敢让她在外人面前表演才艺。
她和周时言的成绩都很好,甚至她要比周时言,可父母看不见,也没在他们的脸上看到太多的喜悦。
夕阳还在,没有沉去,金的光照在她的脸上,很温。她牵一抹微笑,没有理会。
周韫初合着睛,静静地靠在车座上,像是睡着了。
何颖异仍专注地看着文件,随一问,“叫什么?”
周行芳想不明白,女儿自己一个人弹琴时,弹来的曲很好听,到了给别人表演的场面就不行了,走调错音,一问三不知。有良好的艺术熏陶,对她以后嫁名门有帮助,可女儿偏偏不理解她的苦心。
赵盛益觉得这是她的本分,母亲不希望她太要。
周行芳收回了视线,无奈叹息。
我丢脸。不过现在成绩好有什么用?女孩没后劲儿,以后就不行了,别让她太骄傲。”
当秘书说了那个熟悉的名字,何颖异抬起了。
她也没有期待,习以为常,心隐隐地痛了。
“行了吧!”赵盛益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你看你给她报的那个钢琴班,没见她学来什么东西,到现在也没听她给我弹过一首曲,钱都打漂了,亏死了!”
又是羡慕哥哥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