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麻了。”赵嘉禾小声。
萧见衍瞪大双目,肺腑中的气息逐渐浑浊,面容赤红一片,连凝脂般皓白的颈亦是霞郁。
“竟然如此神奇?那你多备些,我好赏人。”
柳卿俯而来,趴在赵嘉禾背上。长指握住湿漉漉的长,从后。
他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这般抱着殿。他想借这紧密无间的拥抱告诉殿,他心尖底都是殿。
赵嘉禾抚着双鬓,亲吻他微开的朱唇,中笑意。
赵嘉禾了一把他的脸:“这是献药固?”
“殿……”他轻声呢喃。脸埋青丝之,鼻薄息,在她铺开,得她酥麻不止。
“那我们换个姿势。”萧见衍抱起赵嘉禾翻了个,男女上。萧见衍的膝盖开赵嘉禾的,让两分开,跪在他的两侧。
“殿,我……”他又羞又迷茫。他究竟是怎么了?紧紧是被殿掐住脖颈,就了?
“如此缓慢,柳卿不来。”萧见衍朝柳卿使了个。
赵嘉禾迷茫地看向他。的倦意似乎消散了几许,神利不少。
萧见衍摇首:“此药要在撑开,又不至于撑过之时,以合适力送。说到底,这药只有我和柳卿能发挥其完全的药效。”
赵嘉禾唇角微扬:“这般大胆,你不怕我罚你?”
赵嘉禾一惊,快速收缩,紧咬住阳。
赵嘉禾一咬住他的唇。他微微皱起眉,血腥味在两人的齿间弥漫开。
大清新的气息再度灌腔,萧见衍的陡然一颤,莫名,薄在赵嘉禾肚上。
萧见衍抚着赵嘉禾的青丝:“殿是不是觉得通舒畅?”
这般了两炷香的光景,赵嘉禾诧然:“今日如何这般久?”往日柳卿也就是一炷香光景,今日都两炷香还未结束……
他的前似乎现了火树银花,心旌摇曳。
柳卿了,深,着。他伏在赵嘉禾背上,而赵嘉禾趴于萧见衍上,缓缓地松开手。
“你什么?”赵嘉禾问。
有了先前紫云膏的滋,已消不少。柳卿的手抓起白腻的,缓慢其中。
赵嘉禾沾着血珠的丹唇过他的颌线,在无瑕面上落一浅淡的血痕。她的唇落在他的耳边,低语:“我不罚你,因为你是我的,你的发肤都是我的,神魂心志皆是我的。”
“这是改良的紫云膏功效。柳卿在与你之时,将药在化开,又送胞,为殿驱走困倦和修复气。”
“先前来得快,自然结束地快。”萧见衍好心地解释。也只有像他这般天赋异禀的,即使快快地来,也要折腾个一个时辰,寻常男谁能持这般久?
随着赵嘉禾的闷哼,萧见衍将她揽得更紧,似乎要将她嵌肌骨。
萧见衍眨了眨:“不然呢?”也没否认赵嘉禾的话。
她的手指掐住他的脖颈,逐渐收拢。
萧见衍见她面上没有生气之,便开:“罚就罚吧。反正又没害人的事。”
柳卿已尽没,赵嘉禾发一声轻浅的喟叹。柳卿的阳中间,两端窄,犹如纺锤,因而并不会撞得生疼,起来极为舒服。
柳卿送得并不快,许是怕惊扰了赵嘉禾。清凉的药膏,炙的阳,两种觉碰撞纠缠,几乎送走了她所有官。
柳卿将自己阳上涂满药膏,侧躺于赵嘉禾后。他抬起赵嘉禾的纤,让其架在萧见衍大上,阴。
即便没有与殿巫山云雨,但他还是到了巅峰。
柳卿发麻,终于有了要释放的觉。他住赵嘉禾的腰肢,狠撞起来。搐不已,艰难吞吐。